“我没有想到是她,我觉得不像,但是也有可能是她装宫女装的太像了?”
“那此人可是隐藏的太深了。”瑜旬统一的说。“不过还有一个可能。”
“什么?”
“你单独和皇后独处过吗?”
“没有,没有机会和皇后独处。”韵寒摇摇头。
“也有肯能是这宫女被种下蛊。”
听完瑜旬的话,韵寒想了想。
“那我还得再找机会,和皇后独处。”
“恩,机会总是有的。我回来叫段达想个办法,让他查查这宫女是不是中了蛊。”
韵寒点了点头。
瑜旬见天色有些暗了。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这盒蛊花我拿走了,我会在让段达送花来,你也不要太着急,会有机会的。”
韵寒笑笑。“知道了。”
“我走了。”看了一眼韵寒有些转身离开。
韵寒送瑜旬到门口后,回到屋内。
夜晚
夏侯拓博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尽。
“哈~好酒。你怎么不和?阿夜”阿夜两字咬的很重。
面具后的眉毛皱了皱眉。
“你是在借酒消愁吗?迎娶公主是件ting高兴的事呀。”阿夜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调侃的话语从他嘴子说出极具讽刺意味。而且发现夏侯拓博和阿夜两人的关系不是之前说的主人和侍卫的关系,他们两人感觉很平等。
夏侯拓博听到后,瞪大双眼。“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一样,恭喜了。”
“气死我了,谁会娶那个狠毒的女人。”
“你不是和她听说的来吗?”
夏侯拓博就当没有听到他说话,想了想,勾起嘴角。
“要不然,花些银两从暗夜楼找个杀手杀了算了,嫁祸给大皇子或者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
阿夜瞟了他一眼。
“诶,你那是什么眼神。”夏侯拓博问。
阿夜没有回答,起身想要回屋。
“喂喂,你说啊,这个主意怎么样?”
“恩ting好的。”随意敷衍两句。
“你”见阿夜离开,夏侯拓博生气的又饮了一杯酒。“气死我了,早知道就不听他的话来易安了。倒霉死了。”夏侯拓博摇摇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好酒好酒,不愧是皇上私藏的酒。”
那日宴会结束后,阿夜突然离开,最后回来的时候,阿夜扔给夏侯拓博这坛酒,问他去干嘛,他也没说。他不说夏侯拓博也能隐约猜到。
夏侯拓博喝了一会酒。
“爷。”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吧。”见人进来,“怎么样。”
“找您的吩咐,我去查了大皇子和三皇子,这是您要的,和这两位皇子的亲信,和一些交好的官员,以及他们手里见不得人东西也一并查出来了。”说着那男子递过来一个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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