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理拉在手雷拉环上的手指动了动,但很明显,不可能成功,最后彻底的陷入了昏迷。
潜进来的武装人员来到晕倒的4人身边,有人将他们四人抬起放到空地处,将他们平整的放好,而挪动袁理的时候。
一个蒙面人才看到了袁理手中的手雷。
不由的惊出了一身冷汗,报告他们领头人之后。
领头人也是吓得浑身发寒直跳脚,不是没见过多么凶残的歹徒,但那也只是歹徒,悍匪,毒贩。
但是如果这个发生意外的话,那这可就成笑话了。
看着渐渐苏醒的齐桓三人,那领头人脸色渐渐严肃。
“队长!2号那边一切顺利。”
……
艳阳高照。
一个被修整过军事建筑的村寨,一个巨大的扁平铁笼子,里面有军人,也有平民百姓,男人,老人,女人。
军人要么是身体残缺的,缺胳膊断腿,要么是受过枪伤的,躺在里面动弹不得。
成年人体型在笼子里面是站不直的,最多只能弯着腰,所以基本上都是在笼子里蹲着或躺着。
而在笼子外的1棵树上,一名身穿棕色T恤,脸上画着迷彩的士兵被挂在那里。
手指刚刚能碰到树杈,脚尖刚刚能点到地面,一切都是刚刚好,让被绑的人很难受,可见也是做过计算的,特意选的这棵树。
树边不远处,10米左右,几具跟他一样穿着的士兵,倒在血泊里,在这村寨周围还有6名武装分子在周围警惕着。
被绑的军人眼皮跳了两下,随后又陷入常态。
袁理此时已经苏醒了,也感受到了手脚都被束缚着,不远处还有女人的哭泣声。
他心里紧张至极,被俘了吗?还是说又是训练。
他心里一直怀疑,袁朗那里还藏着最后一手。
干他们这个职业的,只要身后背靠着国家的,无论是谁,都逃不过被俘训练。
但是!被俘训练只是训练,不会搞得那么真,也不会让你真的被俘虏,只是辱骂,体罚,殴打等等一些给受训士兵或者军官增加压力的一种手段。
而且他清晰的记得那个明哨死亡时的脸庞。
也清晰的记得,刺刀在对方肾脏和心脏搅动时候的触感。
进屋之后,点射毒贩的时候对方死亡时的反应,流出的血液。
这一切是假不了的,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自已真的被俘虏了吗?
阳光透过树叶,零零碎碎的撒在袁理被吊起的身体上。
袁理想到自已有可能真的被俘虏了,呼吸略显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大了一些。
娘的!在任务世界不说什么潇洒随意,至少能活着,在现实世界他妈的第一次任务就被俘虏了。
这他娘的丢人可丢大发了。
他感觉自已的手快要被绳子给勒断。
他被绑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度秒如年,不过如此。
脚尖撑不了身体,如果不用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手腕给拉扯着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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