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今天还是夏又的18岁生日……
18岁,是可以开始肆意探索世界的特殊日子。
却……
“确实,老夏今天是有点过分了。”陈明湘也附和。
“小柔啊,你平时劝劝他,让他收收他那个脾气,最好别把在工地上监工的那个坏脾气带回家里来,别这么和孩子沟通。”
魏柔自然点头应下来:“好。”
两人又简单聊过几句后,被深夜的寒气与睡意催得脑子也有些晕乎了,最后选择不再等待,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夏又回到家里时,客厅里只留有一盏小灯,勉强能看清屋内一切。
静悄悄的。
夏季的蝉鸣在深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月光斜斜铺满小阳台。
她走进去,站在过道上,瞧着尽头处屋子主卧门缝漏出来的灯光。
不久前的一切涌上来,眼底只剩冷漠。
她回了房间。
地板上的狼藉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窗户被虚掩起,书桌上的台灯开着。
蒋梦露送给她的限量版专辑早已经被折磨得扭曲变形,纸页烂的烂,专辑圆盘碎的碎。
什么都不剩。
夏又深呼吸,勉强平息那股子委屈后,她默默翻出个差不多大的盒子,小心翼翼把专辑放了进去。
“对不起…”她小声对着那盒子说道。
像是在对被毁掉的专辑道歉,满心满眼的愧疚,一双杏眼里又开始蓄起泪水来。
彻夜难眠。
18岁的生日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清晨,六点刚过,夏又便从床上爬起来。
眉宇间是散不去的疲惫,眼下的乌青甚至比前段时间复习时还要严重些。
再加上昨夜过度哭泣,眼睛肿得更加厉害了,整个人的模样看上去糟透了。
简单洗漱过后换上校服拿起书包,她走出房间门,迎面正好和刚睡醒起床的魏柔撞上。
“又又,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魏柔压低声音。
往常夏又都是在床上睡到最后一刻,被路随安几个夺命连环Call叫醒后,踩着红线到的教室。
“想早点起来去教室复习。”夏又说道,声音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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