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说许大茂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我去后院的时候,经常闻到他们家飘出中药味儿。”
阎埠贵点了点头,分析道:
“我猜他得的应该是那种见不得人的病。”
“你瞧瞧他瘦成那副模样,三年灾害的时候都没这么瘦过。现在生活条件变好了,他却越来越瘦,要不是生了病,还能是什么原因?”
“回头告诉孩子们,要是碰到许大茂,尽量躲着点走,万一他得的是传染病,咱们可不能被传染上。”
时间匆匆如流水。
距离一大妈安葬已有两天。
这天中午秦京茹去后院儿龙老太太家送饭。
手里端着两个二和面馒头,一碗棒子粥,一小碟清炒的咸菜。
“京茹,又给老太太送去啊?真是勤快。”
三大妈拦在她的身前,笑呵呵的夸赞。
“三大妈,您这是打哪来啊?刚才都没看到您!”秦京茹相比以前,说话要有礼貌了一些。
“嗨,这不是心里空落落的,去你一大妈灵前唠叨了几句。”
“粥我帮你端吧,你注意脚下,别被绊倒了!”
三大妈不等秦京茹有所反应,就主动把粥接了过去。
“这……谢谢三大妈!”
然后两人就一边聊着一边往后院儿走去。
在秦京茹没有注意的时候,三大妈往粥里加了小半把盐。
真是不怕齁死那老东西啊。
来到聋老太太门口,三大妈把我推过去,道:
“我就不过去了,你自已去吧,我见了老太太心里发怵!”
秦京茹并没觉察出不对,因为她见了老太太,也是心惊胆战。
“谢谢您了,我来就成!”
接过碗,表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光线有些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聋老太太正坐在床边,见秦京茹进来,微微抬了抬头。
“老太太,该吃饭啦。”秦京茹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亲切,她将手中的饭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然后扶着聋老太太慢慢走到桌前坐下。
聋老太太瞅了瞅桌上的饭菜,没说什么,端起那碗棒子粥便喝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她的脸瞬间皱成了一团,“噗”地一下将粥吐了出来,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这是什么玩意儿!咸得要命!”
聋老太太愤怒地将碗重重地摔在桌上,碗在桌上晃了晃,险些掉落在地。
秦京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她赶忙拿起桌上的手帕,想要帮聋老太太擦拭嘴角,却被一把推开。
“你个死丫头,这饭是怎么做的?是存心要齁死我这把老骨头吗?”
聋老太太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满脸怒容地质问秦京茹。
这股咸得发苦的味道,瞬间勾起了她的一段糟心回忆。
当初傻柱结婚那会儿,做的肉里就放了大量的盐,那齁人的滋味,差点没把她给咸死过去。
如今,相似的情况又一次上演,她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触即发。
“你马上回去,把秦淮茹给我叫来,告诉她,要是不想好好伺候我这个老太婆,就痛痛快快说清楚,别在背后给我使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招!我可不是好糊弄的,要是她不愿意干,我就换人!离了你们,我老婆子照样能吃上热乎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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