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何雨柱敲了敲食堂主任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很自来熟的冲里面的人打着招呼:
“老王,我来看你了!”
别看他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其实两人的关系并不好。
前身脾气暴躁,一点就着。嘴还特别毒,半句不让。
为此,没少得罪人。
食堂主任王根冒就是被他得罪的其中一个。
如果是领导们对何雨柱喜爱有加,喜欢吃他的菜,王根冒早就给他小鞋穿了。
“傻柱?你来做什么?”王根冒语气不善的询问道。
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从怀里掏出两盒烟扔给了他。
“这些年我的脾气一直不好,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担待。可能你也了解我,我这人没什么追求,就想做一辈子厨子。至于领导什么的,不是我这种人能干的,我也不喜欢做什么领导,所以咱们没什么矛盾。今天我向你认个错,以后还希望咱们能和谐相处。”
王根冒盯着桌上的红牡丹烟,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眼,目光里依旧残留着几分狐疑与戒备,他没伸手去碰烟:
“傻柱,你今儿唱的这是哪出?”
“我来是想求您一件事。”何雨柱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王得福是您外甥,我想让他调到其他食堂去。”
王根冒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成个疙瘩,脸上的狐疑化作了愤怒,声音拔高了几分: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得福是你徒弟,你为什么非得调走他?”
何雨柱料到王根冒会发火,脸上却不见慌乱,稳稳地坐着说道:
“老王,您先消消气,听我把话说完。我这人,最瞧不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阿谀奉承挂嘴边,背地里却净干些不着调、坑人的事,我打心里看不惯。”
何雨柱坐得笔直,直视着王根冒的眼睛。
“咱也不兜圈子了,王得福是您亲侄子,他啥脾性,您心里肯定有数。自打跟着我,厨艺不见长,心思也没收住,一天天净瞎晃悠、混日子,还时不时拿捏旁人,耍耍威风。您说,这么个不上进的徒弟,我要来干什么?”
顿了顿,何雨柱放缓语调,继续道:
“老王,不瞒你说,我真要使手段,不用经过你,也能把得福调走,哪怕塞去车间都问题,可我没有这么干。一来,咱们共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想因为这么件小事儿,把多年的情分给败光了,闹得大家难堪;二来呢,得福本质不坏,就是走偏了路,留在我这儿,技艺学不到,人也荒废了,纯粹是耽误前程。所以,还请你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王根冒紧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的怒容褪去几分,换上凝重与沉思,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他才重重叹口气,松开拳头,抬手揉了揉眉心:
“我知道你跟几位厂长走得近,很多时候并没把我搁眼里。今儿个你能主动找上门,还跟我说这番话,也算难得,想必是真心想解决事儿。搁以往,就你那火爆脾气,哪会跟我商量?怕是悄没声儿就把人给调走了吧?”
王根冒顿了顿,神色稍缓,看了眼两盒烟说道:
“行吧,看在你这份诚意上,今儿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既然你不想再带得福,我也不强人所难。但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儿也有个条件,只要你应下来,明天我立马安排得福去别的食堂。”
何雨柱点点头,伸手示意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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