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低下头,看着自己开始颤抖起来的手。
……‘尤里斯’又想要出来了。
“秦乐!”
宋长枭喊了她一声,对那晚真相的渴求尤为迫切。
站在门外的林漠听见,心跳随着那一声呼喊跟着抖了抖。程屿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起来。
秦乐看着自己手臂上,一瞬间浮起的血丝,她凄然地笑了笑,说:“长枭,没什么好说的。”
宋长枭咬着牙,脸上带着分明的怒意:“那另一个人格是什么意思!?”
忽然,秦乐抬起脸,眼眸紧紧望着他,问道:“长枭,你还喜欢我吗?”
宋长枭一瞬间,闭上了嘴。
风带着阵阵凉意,从窗的缝隙中吹来。宋长枭看着她在日光下泛着微光的脸,气息一瞬间沉了下去。
秦乐凉悠悠的声音传来,仿佛带着鲸落时的悲鸣,“从放你离开的那一天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耳边恍若被海浪拍打到失觉,宋长枭紧紧盯着她,窗外的鸟,不适时的啼叫起来。
沉默的病房内,宛若一片死寂。
林漠倒吸了一口气,心头好似贯进了好大好大的风。
她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再没有听到宋长枭声音的她,顿时间,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动静。
林漠闻声看去,只见,坐在她一旁的程屿,脸色比她还要白寂,颤抖的身子,仿佛一瞬间失了魂,像一根稻草微微颤颤的坐在那。
“程屿?”
林漠试探的叫了他一声。
程屿没有反应,高大的男人此刻像一个饿瘦的野马,只能等死在荒茫的草原上。
林漠咽了咽干涩又发苦的喉咙,最后,只能苦涩的笑了两声。
不知过了多久,宋长枭从里面走了出来。挺拔的背不时地有些微弯,林漠细细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宋长枭的身上。
宋长枭对呆坐在椅子上的程屿说道:“秦乐叫你进去。”
“……”
程屿仍是不说话,像一个木头。
气氛沉重,而又冷然。
半晌,男人的脚步微移,随即,大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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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林漠抓住他的衣角,身子主动朝宋长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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