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多张照片,有冬宁的单人照,也有她和林佳乐两个人的合照。
“多少钱呀?咱们aa。”
“不用。”林佳乐道,“拜托我哥拿去打印店弄的,我二舅家的那个哥哥,跟你说过吧?打印店就是他家开的,没要钱。”
冬宁挺开心的,把那沓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除了高中入学时办学籍那次,她都好几年没拍过照片了。
还是这种可以拿在手里的照片。
本身用不了多少钱,但就是总觉得有更需要钱的地方,所以不会花在这里。
“免费补几次课,能跟你换这张?”
盛誉也在看她那张翻白眼的照片。
冬宁把信封收好,装进书包里,还拉上了拉链:“几次都不换。”
“这么小气。”盛誉道,“今晚我打篮球去了。”
冬宁说:“好。”
盛誉转头看了她一眼。
冬宁整理着自己的书桌,拿一小块干了以后反复清洗的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各种角落。
半晌,盛誉道:“我开玩笑的。”
冬宁道:“我知道,但我这几天都有事,下午放学就得走。”
“不上晚自习?”
“不上。”冬宁道,“不好意思啊,但我最近可能都没办法补课了,真的不好意思。”
过了会儿,盛誉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三丽鸥的盲盒,放在冬宁桌上。
“盛染托我给你的,让我谢谢你挽救她的头发。”
“没关系。”冬宁说,“她很可爱。”
她拿起盒子看了看:“这是什么?”
盛誉道:“盲盒。”
“?”
顿了顿,盛誉道:“拆开之前,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但是是要知道的吧?”冬宁努力去理解这个意思,“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要买?”
他好像也在想该怎么解释比较好:“大概有一个范围,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
“那不会买到重复的吗?”
“会。”
冬宁没再问那为什么还要买。
因为感觉像是个永无止境的问题。
两个人都没再怎么说话,当天下午,第二天,第三天。
冬宁和她的朋友们相处如常,杨烁也上午下午像报到似的来找她。
有时候冬宁会出去,有时候不出去。
盛染送的盲盒待在她的课桌里,保持着盲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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