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山家的孩子。”寨主犹豫的喊了声。
不语回头去望,“太公,还有事?”
“捕狐家的规矩多着,你小心着点。”寨主说。
不语恍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寨主转过身,朝着寨子里走去。
不语扭着头,望着寨子,从东向西,从上往下,全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他看到自己家的房子里冒着青色的炊烟。
阿爸,等着我,一定不要有事,捕狐家,一定有办法对付狐狸的。
第九章 没曾记住的过去
李希知道重黎喜欢自己,五年之前,他们仍住在同一个镇的同一条街,名副其实的邻居,从一岁到十岁,都在一起玩耍,到了上学的年纪,便一块上学放学,重黎身材一直高于同龄人,有一次李希受到欺负,重黎打掉了对方的一颗门牙,从此再没人敢欺负她。
那天傍晚,重黎被父亲罚在街道口跪了两个小时,膝盖都破了,李希送冰棍去的时候,他却咧着嘴笑。刚好是换牙的年岁,缺着两颗门牙,难看得要命。
后来搬了家,重黎跟着车后面跑了一里多路,摔了个大马趴之后才放弃,躺在地上还不停的晃手告别,依然是一张笑脸,李希则在车里抱着小熊哭得稀里哗啦。
这些都是妈妈告诉她的,每次在饭桌上总和爸爸说小时候的趣事,说什么电视剧也就只有这效果了。李希根本不记住这种事情。
重黎仍然住在以前的街道上,每周总找些时间来看她,上高中之后,来得更频繁了。
李希很讨厌重黎,说讨厌也许并不恰当,重黎高高帅帅,长得很好看,脸上总挂着微笑,为人不过分,不是毛手毛脚的角色,保持距离也算恰当,任谁都是讨厌不起来的。
是那种总想躲着不见,一见就心头冒火,想要踹上两脚才舒坦的感觉。
真是没来由的恨意。
重黎喜欢自己,所以他说的话就值得参考,这一点,李希心里很明白。
这种人,就随她吧。她不够资格做你朋友。
李希回想着重黎所说的话,又回忆着习姿和自己过去所发生的事。
习姿绝对是自己最好的姐妹,而没有之一。作为从镇里来的土包子,作为转校生,作为成绩永远占据前五名的优秀学生,自己在市重点学校属于不被接纳的人。只有习姿主动的接纳了自己。
他为什么说那些话?他到底知道什么?李希感觉到了重黎心中对习姿的厌恶。
带去那个地方,真的是习姿的叵测居心?但那的确是个诡异的地方。
李希一声不吭的进了楼,梁月和李天来坐在客厅里聊着什么,见她回来,视线一直从门口跟到楼梯,随着楼上发出关门的声音,才猛然得缩了回去。
“爸,你知不知道一种白色的花,能够几秒就开花的?”李希在二楼探着头问。
李天来扶了扶眼镜,笑着回答,“女儿这是考我呢,昙花嘛,不是有昙花一现这个词么?”
“老师都说过了,昙花开放到凋谢也得三四个小时,从花骨朵到盛开至少一个小时以上,哪只要几秒的。”李希叹了声,又钻回房间里了。
“丫头这是怎么,在学校受气了?”李天来望着梁月。
“高三了压力大吧。”梁月摇了摇头,“我们对她没什么要求,她自己却不放过自己,拼命要考北大。”
“这不挺好么,适当的压力有助于成熟,咱们反着养,可能结果比别人好。”李天来端起茶笑道,想到什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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