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瘙娘们,说,为啥要帮着马德权把柴二宝那小子给整进村委来?”王宝发说着就恶狠狠地开始……
第35章 另类激刺
“你个瘙娘们,说,为啥要帮着马德权把柴二宝那小子给整进村委来?”王宝发说着就恶狠狠地开始……
“啊……哦……”村委会里面传出成淑芬无法抑制的低吟声。隔壁的出纳办公室里徐保福正竖起耳朵,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一面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裤裆。脸孔涨得红红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激动。只听隔壁隐隐传来成淑芬断断续续的话语。“俺说,你别停下来。俺不是想帮着马德权,而是为了你好。”
“为了俺好?瞎说,俺搞不明白。哼,干死你这个瘙娘们。”王宝发恶狠狠的声音让徐保福听得很过瘾,就仿佛现在趴在成淑芬身子上面的人是他一样。他把双腿架在办公桌上面,一只手轻轻地把弄着自己那永远也无法立起来的家伙。心里既痛苦又舒服。虽然他只有三十二岁,可是自从……以后他那方面就不行了。在家里老婆总是没个好脸子对他。因此下班后他便乐意留下来,练练字,看看报纸啥的。偶然间的一次他意外地听见了从隔壁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得知王宝发和成淑芬的暧昧关系后,他并没有声张,连马德权都没有告诉,他就是想自己可以经常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人不知鬼不觉地愉听。找找刺激的感觉。此刻那屋的声音越来越迷人啦。他听得很入迷,脸上是一种享受的表情。他听见王宝发恶狠狠的发泄声。“你他妈别骗俺,老子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说你是为俺好,谁信啊?是不是你相中那小白脸啦。是不是嫌弃俺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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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俺真的是为了你好。你想啊,柴二宝和马德权家的关系,能有你跟他二叔家的关系好吗?要是他二叔经常地说好话,让他跟你好。他是不是就得听着。”成淑芬喘着粗气说。
“恩,继续说。”王宝发似乎被打动了,节奏也慢了下来。
“还有啊,他现在不属于马德权,只要我们好好拉拢他,没准他会为我们所用呢,到时候马德权就会被他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哈哈哈,淑芬,你不愧是俺王宝发的女人!脑子就是好使。这招也就你能想得出来。嘿嘿,不错,就这么滴,俺就不信咱两个老姜还摆愣不明白那一个刚掉蛋壳的奶娃娃。”王宝发得意的笑声就像一面破锣,很刺耳。徐保福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随手把一个铁茶杯捏碎。(徐保福并不是本地人,他的身世是一个秘密。除了马德权没有人知道底细。他从五岁起就在山东一个老武师的家里习武,此翻隐居在牛高村也是有原因的。)
“那是必须滴,俺成淑芬也不是个随便的人。王宝发,要不是因为你曾经帮过俺,俺还不一定跟你呢。”
“哈哈,是,是。宝贝,别说那么多了。快点用你的宝贝夹紧哥哥的……”又是一通特殊的响声响起。徐保福从喉咙里“哦”了一声,脸上露出怪异而满足的表情。村委会办公定里终于风停雨住了。王宝发疲惫地窝在椅子里面,前大襟还敞开着,露出里面厚实的胸脯和上面的一些毛毛。在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黄金项链,下面缀着一把形状怪异的钥匙。成淑芬穿好衣裳以后就娇媚地坐在他腿上,一只保养得很好的手托起他脖子上的那枚钥匙。嘟起口红都被蹭掉一半的肉嘟嘟的嘴唇说:“哥,你到底有多少财产啊?传闻中的金子你找到了吗?”
“哈哈,淑芬,俺哪有啥钱嘛,还不是前些年开的那些荒地多赚了些钱。要说金子嘛,那传闻中的事你也信啊?”
“哦,这样哈。俺相信金子一定有,只是大家都没找着罢了。”成淑芬诡异地笑了笑,从他身上爬下来。理了理蓬松的烫发,浪荡地望着他说:“那俺先回家啦。晚上俺家那死鬼不回来了,俺得自己回去做饭。”
“是吗?那太好啦。等一下。”王宝发从后面撵上来,从背后搂住成淑芬,大手不住地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上面游走。那只饱经沧桑的黑手带着老茧子磨蹭着成淑芬娇嫩的肌肤,惹得她又是一阵轻微的战栗。刚刚熄退的潮水又滚滚而来。
“干嘛?刚才还没喂饱你吗?”成淑芬的声音仿佛是多情的少女般清脆。王宝发就喜欢她这样子。喜欢听她的声音。不由得着迷地加大了动作,附在在她耳边低声说:“晚上老规矩,在家洗白白等俺。晚上哥带钱过去……”“嗯,俺等你。”成淑芬转过身在王宝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乐滋滋地离开了。
王宝发也随后离去。就在两人都走远之后,静悄悄的村委会办公室的后窗蓦地被推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矫捷地跃了出去……
第36章 一顿毒打
且说柴二宝徒步走了二十里山路终于回到家时,已是下午三点来钟的事啦。腹中咕咕直叫,径直来到二叔家。“二婶,俺饿了。有没有啥吃的?”柴二宝一进院就喊道。“哎,是刘三啊。想借土篮子是吗?好,给你。”二婶突然从猪圈里冲出来,对着柴二宝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二婶,你咋滴了?发烧了吗?”柴二宝伸要去摸二婶的额头。二婶紧张地朝他使眼色。低声道:“二宝,你快走,一会儿婶找机会愉着给你关饭去。”
“为啥?”柴二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地问。“别问了,你二叔知道你的事了。你快走,他要打断你的腿呢。”二婶一边担心地朝屋里望去。一面推柴二宝离开。“哦。”柴二宝也吓坏了。连忙往院外跑。刚把大门拉开,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糙手给拽住了。“死老婆子,敢在背后搞鬼。一会儿俺再收拾你,先来收拾这个小兔崽子。你胆越来越大啦,这么大的事,你竟敢不跟老子说一声就办。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柴福贵气呼呼地拖着柴二宝往屋里走。
“啊,二叔,你听俺说。别这样……“柴二宝往后缩着。不过二叔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劲,竟然把自个儿给拖屋里面去了。可能是自己打小就被他给震住了吧。不敢反抗。柴二宝心里胆突地跳着。“孽子,跪下!”一进屋,二叔就历声呵道。柴二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哀求地看着二叔说:“二叔,俺没咋滴啊。你不要动不动就用小时候用的那些招数。俺都多大了,让邻居听见笑话。”
“住口。你个混球!说,你在哪弄的钱给那个小妖精?给了她多少?”二叔撸起袖子,露出黝黑的肌肉。因为长年做瓦匠活,他的胳膊特别有劲。柴二宝望着他手里握着一个马鞭子,不禁恐惧地咽了口吐沫。
“你还不说。俺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怪你这个死老婆子,把他给惯坏了。”二叔提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柴二宝身上。一阵刺心的疼痛传遍身体的每个神经。柴二宝哎呀一声叫出声来。“二婶,救俺。”他哀嚎着。
“你叫她也没有用。快说,哪来的钱?不说俺打死你。”二叔的鞭子如暴雨般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打得柴二宝惨叫连连,满地乱跑。不过二叔太历害了。他把门一插,反手甩起鞭子就跟打牲口似的,无论二宝跑到哪里,那鞭子都会准确地落在他的身上。“二叔,别打了。俺受不了。二婶,,快救救俺。”柴二宝走了那么久山路又一天没吃饭,身上一点劲都没有。有气无力地喊道。
二婶哭着拍打着门,隔着玻璃看到柴二宝被打得那个样子。她的心都疼。“他爹,别打了。二宝,你快告诉你二叔,那钱你到底是在哪拿的?”
“俺没拿你的钱。”柴二宝在昏过去之前只说了这一句话。他一直在挺着。一方面他不想过早地反抗二叔。在没有查到凶手之前,他还要跟他保持养子与养父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怕供出了马莲,会使马莲被婆家人嫌弃怀疑。给她添麻烦。所以他就咬牙挺着。把心一横,心想:你还敢把俺打死咋滴?俺就是不说,看你能把俺咋样。
看到昏死过去的柴二宝,柴福贵的心里特别难受。这小子脾气跟柴军一样倔强。十头牛拉不回来,当年要不是柴军这种脾性,怎么会落到那样的下场!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句:是驴的种,长不出马的样子来!把鞭子往炕上一扔,气囊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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