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回到自己的院中,有不少穿着素衫的幕僚已经在院中等着他了,他看了那些人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接着抬步走进屋中,回头看向那些跟着自己身后要进屋的幕僚,“我乏了,有什么事情等我休息好了再说。”
他话音落下,直接把门关上。
他进屋之后直接走到自己的床榻上躺下,闭上眼睛休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房间的窗户被人推开,他猛地翻身坐起来,看到来人后,他对来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抬步朝着那人走过去,压低声音问,“可否听到了?父亲房中那人是谁?”
父亲总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连屋中多一个人都不知道。
“我听陆家主唤他主上,他自称孤。”
陆时宴双手紧紧一握,接着苍凉一笑,他就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薛宴!父亲也不可能是什么薛氏一族的遗孤,若他真的是薛家的人,他们这些想着光复薛氏江山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亲自进皇宫去参与刺杀呢。
“他可真狠,为了薛家的江山,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和女儿都能算计进去。”陆时宴说完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彻底阴沉了下去,他看向对方,沉声道:“想办法弄清楚那个人住在哪儿。”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陆时宴则又转身走回床榻上躺着闭眼睡觉。
丹阳与豫州交界的山中。
沈祁渊站在悬崖边看着被火把照得灯火通明的海面。
苏沐白从后面走过来,与沈祁渊并肩而立,“还真让你猜准了,他们竟然早早就在这里等着,若是我们走水路过来,那他们就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李平川皱紧了眉头,“还好王爷早有成算,否则我们怕是又要被他们暗算。”
“兵不厌诈。”沈祁渊的表情毫无波动,他抬手指了一下那些在水中的大船,“我们也可以暗算。”
两人不解的看向沈祁渊,李平川眼睛一亮,“您想趁夜偷袭?”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我们的确可以趁着夜色爬上他们的船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沈祁渊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上船就不用了。”他偏头看了李平川一眼,“调两百弓箭手与我同去,我们给他们送点火光。”
他抬步朝着扎营休息的方向快步而去,“传令下去,大军继续往东部出发。”
李平川跟了上去,“再往东边走的话,那就快到江南节度使的地盘上了!”
“自然要先找叛贼算账。”他回头看了李平川一眼,“你带着大军往东部前进,孤带两百弓箭手去去就回。”
深夜子时。
丹阳与豫州交界的岸口忽然下起了火雨,战船的船帆和夹板因为火雨中夹带了火油迅速燃烧了起来,一艘船两艘船。。。十艘船,接着整个岸口停靠的船全部都燃烧了起来,船上很快传来了惨叫声和呼喊声。
沈祁渊握着手中的弓箭闭眼听着船上的惨叫,很快他睁开眼睛把弓箭收起来丢给身后的墨风,转身朝后方快步走去,“传令下去,立刻行军,追上李将军他们!”
墨风立刻应了一声是。
翌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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