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给靠山村打电话。
电话打到村委会。
姜梵音之前打过,村支书记住姜梵音的号码,于是用村部的大喇叭喊姜家人来接电话。
村支书接起电话,寒暄几句,几分钟后。
“喂,梵音啊,我们刚到家,正要出门给你打电话,你就先打过来了。”
姜老爷子亮如洪钟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姜梵音安心道:“平安就好,我在你们的行李里放了钱,记得拿出来收好。从沈家要来的钱,我打算买几套房,等手续都办妥了,我预产期估计也快到了,到时候咱们家在沪市有了住处,你们也不用再回村里了。”
家人举全家之力帮助她在沪市站稳脚跟,姜梵音知恩图报,希望家人因为她节衣缩食,生活水平下降。
“你有打算就好,爷爷没意见。”
钱本来就是给姜梵音的,如何花销,姜梵音说了算。
“梵音…沈寒年去找你了吗?”
姜老爷子沉吟片刻,实际上是想打听沈寒年伤势如何。
一想到在火车上,沈寒年打光子弹,和嫌犯拼死肉搏的画面,姜老爷子就一阵心惊。
不得不佩服沈寒年是有几分血性的,临危不惧,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愧对军人身份。
“没有。”
听了姜梵音的回答,姜老爷子也就没再多问。
爷孙俩又说了一会儿知心话。
电话交给村支书,姜老爷子抬着下巴,示意道:“他大叔,我家梵音有话问你。”
村支书接过,热情问道:“梵音丫头,你找大叔啥事啊?”
姜梵音手指绕着电话线,目光坚定,没废话,切入正题问道:“大叔,刘巧巧父母回村了吗?”
“你说老刘两口子啊!我们两家前后院,他家一直是两个儿子在家,我今早出门,没见到他们两口子人影,应该是还没回来。梵音丫头你是有什么事吗?”
姜梵音没有定论,总不能说自己做梦,梦到刘巧巧父母了。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哦。”
村支书一知半解地挂了电话,沏好茶水,津津有味地听姜老爷子描述沪市马路有多宽、楼房有多高,沪市人不在外面上茅房,在屋里拉屎撒尿……。
挂了电话,姜梵音思考之际,有人敲门,张小娟开门,季尘穿上西装,打扮的草枝招展。
“你还有脸来找我!”
姜梵音指着茶几上的报纸,向季尘兴师问罪。
豪掷百万迎娶!
季尘生怕她还不够出名,给她凭空弄出个豪门准儿媳的头衔,让她又火了一把。
姜梵音自认无福消受,她一个人很好,谁都不想嫁。
季尘呲牙,笑嘻嘻走上前,插科打诨道:“我也没想到那个记者真会把我的话登在报纸上,你想澄清咱俩关系,不差这一天了。今天我姐姐姐夫做东办酒席,我爸妈也会去,我都说了有女朋友,要不然他们又要给我安排相亲,你送佛送到西,再帮我这一次。
你可是早就答应过帮我的,不许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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