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件事,我个人想法,最好不要闹大。”
王冬梅还不知道凶手是自己的娘家人,嫁进沈家,她就是沈家的一份子,必然要为沈家多着想。
干打雷不下雨的窝囊事,沈家不做。
既然决定要惩戒凶手,那就做的干净彻底,且隐秘。
“梵音姑娘报考戏剧学院,过几天笔试成绩公布,万一这期间,有人借此动手脚,吃亏的是梵音姑娘。”
戏剧学院夏招竞争激烈,上百号考生虎视眈眈盯着数量少得可怜的录取名额。
王冬梅不认为姜梵音有本事在诸多成绩优异的考生中拔得头筹,姜梵音之所以报考戏剧学院,无外乎沈老爷子能为她托关系、走后门。
这样做法藐视考试纪律,违背公平考试的原则。
但关起门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放眼整个家属大院,谁家不是挤破脑袋,给自己孩子谋出路。
但凡有人参与,就不可能绝对公平公正,除非自己有绝对过硬的看家本领。
王冬梅为人心思缜密,事情未发生前,她总是能思虑周全。
这些优点,丈夫沈国栋却嗤之以鼻,数落她会算计、会钻营,所以才在他们相亲第一次见面那天,在他的茶水里下药。
一觉睡醒,俩人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被窝里。
王家人冲进门逼婚,他认输,认命,也认栽。
和初恋女友分手,一个月后,迎娶她进门。
就是那杯有药的茶水,将小雪带来人世。
也是那杯有药的茶水,使得小雪和同龄小朋友不同,天生患有自闭症,到了去学校读书的年纪,因为时不时会发病,不能开口说话。
特殊教育的学校,王冬梅又不舍得女儿去。
当母亲的,难免有私心,不甘心承认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不正常的问题儿童。
整场婚姻,沈国栋有付出有牺牲,她何尝没有。
只因婚礼前一天,她去见了暗恋多年的男同学,沈国栋就怀疑小雪非他亲生。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争吵,嘶吼,直到如今沈国栋有家不回,宁愿睡冷冰冰的办公室单人床,也不回来看看她们母女。
她逼迫自己麻木,逼迫自己封心锁爱,逼迫自己变的坚不可摧。
可是一个女人,怎可能不希望得到丈夫的爱。
咽下喉头的哽咽,王冬梅说完自己的想法,不再多言,礼貌关门离开。
刘巧巧躲在书房外听墙角,听到开门声,她藏到半人高的落地花瓶后。
“段明月够狠的。”刘巧巧咂舌,片刻后,又觉得可惜,姜梵音竟然毫发无伤,而且还借此缠住沈寒年。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刘巧巧诅咒姜梵音不得好死,想到段明月和王冬梅的亲戚关系,瞬间身心舒爽。
她和王冬梅早就结下梁子,事情闹大了才好,看到时候王冬梅怎么收场。
想到这儿,刘巧巧站直身体,再次来到家属大院外的电话亭,拨通段明月的电话,施加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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