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渊却转头对她道:
“戏班子待会儿再看也不及,凤阳,渺渺想看你起舞,你别扫了她的兴。”
凤阳一颗心,彻底跌进了低谷之中。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有期待,但真的亲耳听到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心里泛苦水。
让她一个公主,给江渺渺一个没有名分的,甚至连外室都算不上的女人跳舞,无疑是在当众打她的脸。
自从段星渊将江渺渺带进公主府以来,她偶尔进宫里时,也会同皇后娘娘说些闲话。
试图从中找出破局的方法。
不仅是为她自己,还是肚子里的孩子。
但每次她们都三令五申地警告她:
“你能有今日荣耀,全仰仗着星渊。不过是个外头来的女人,心胸放宽广一些,别总因为这些小事同他闹不痛快。”
“你父亲即将赴任江和城,你该懂事些,莫让他记挂担心。”
这便是在拿父亲来压她了。
她不是不懂事的,更不是不知道轻重的。
是以被段星渊当众折辱了,也只能迟疑地起身。
她跳的是惊鸿舞。
要顾及着腹中的胎儿,舞姿不像从前轻盈,沉重得不像话。
一支舞还没跳完,她便听到江渺渺的座位上,传来噗嗤一声笑:
“王爷,公主殿下是在跳舞么,我都看不出来呢。”
“也是,奴家只是一介平民,身份卑微,自然不配公主殿下为奴家跳舞。”
“不过,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想必是不会看不起奴家的出身,所以故意跳不好的吧?”
“奴家听说,姜太傅明日便要往江和城赴任,公主殿下放心不下,心思不在这事儿上,奴家也能理解。”
她能理解,段星渊和来的一众宾客们可都理解不了。
江渺渺一句话,无疑是在给段星渊火上浇油。
他的脸色阴沉,萧鹤安看不过去了,好言劝他:
“星渊,你别多想,公主殿下和太傅大人,也就是寻常的故友。”
段星渊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当日夜里,宾客散尽,段星渊醉醺醺地,一脚踹开她寝房的门。
彼时她刚在一众宾客跟前受尽了折辱,无心睡眠。
想着翌日姜昭要离京,自己还要去送她,便早早坐在了梳妆镜前,对着铜镜整理云鬓。
段星渊的突然闯入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门被关上。
段星渊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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