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哟。
为自己的无能生了一个闷气的朱莉小姐一时间又恢复了她那言语中带刺的说话风格,那种性格也是活该她被维纳尔关上十天半个月。
“你们普洛斯贵族,一个个都这么像植株鸟么?”维纳尔想了想那种胆小如鼠却又小气的很的鸟儿,居然还笑了一下。然后点头回敬道:“可那也比它嘴里的虫儿强吧。”
朱莉反应过来,表面上还梗着个脖子,但心里叹了口气,后悔的直打滚,老毛病又犯了。
直接切入正题,“你到底想干什么?”抓住了自己,处决了那些慕名而来跟随自己的匪徒,却一不处决自己,二不拿自己去换赏金,想想实在是有违常理。
总不能一个贵族想要公开招揽一个匪首吧?虽然不少贵族都喜欢养上几伙绿林帮自己干一些自己不方便干的脏活,但是委实还没有一个贵族会招揽一个身上劣迹斑斑的“绿林好汉”到自己手下的先例。
“你有故事我有酒,说出你的故事。”这家伙不知道是从哪掏出来到两瓶酒,不过这一次不是那种劣质私酒了,而是两瓶香啤。
朱莉嘴角抽了抽,这话自己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行吧,你拳头大你说了算。
维纳尔把服软了的半精灵平板整个放在榻上,让她整个人能够以一个比较舒适的角度半坐着,但是还没等她开口。
“姓名。”朱莉又愣住了,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但已经打定主意服软了的她当然不可能再硬气起来。
“朱莉,没有姓。”
姓氏这种东西无论是精灵还是人类都是贵族的专利,她当然是没有的。
“年龄。”
。。。。。。
“二十七。”
“二十七看起来这么小么?”维纳尔的眼神不知不觉间落在了某个很失礼的地方上。
“唔。”明明这眼神不带什么多余的色彩,可朱莉总感觉自己某个地方被刺痛了,钢板都防不住的那种。
“性别。”
朱莉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老娘难道已经粗犷到了连性别都看不出来的地步了么?再说了我一个叫朱莉的,难道我还能够是男人不成?
似乎是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自己的意思,维纳尔缓缓开口道:“别误会,我只是在想万一你是被某个法爷抓去做了实验的可怜人呢?我怎么能假定你的性别?”
朱莉喷对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对面一口气呛到了嗓子眼里,呆住了,这番话一听居然还有理有据。
看着呆住的朱莉,维纳尔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出了一个欢天喜地。
朱莉哪里还能反应不过来,自己又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耍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多法爷天天正事不干,闲得无聊专门抓人搞变性实验呀!
当即就脸色红润了起来,显得有些气鼓鼓的样子,居然还有些可爱。
我什么也不说,就是静静地看着你发神经。如果这时候朱莉小姐怀里有一只猫猫的话,呵呵,大猫小猫看笨蛋。
维纳尔笑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然后,才逐渐恢复平常往日那显得有些高冷的神态,
从小到大,维纳尔都是同龄人中显得早熟而又奇怪的那一个,他学什么都快,也学的精,为人处世也是处处周到,但就是有时会做出一些在其他人看来和神经病一样的举动,有时还会故意不按规则办事,也喜欢不按套路出牌。
这让他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圈子里饱受非议,也无形间拉远了自己和其他小孩的距离,虽然他自己如果重来一次,还是会那样做就是了,毕竟这也算是自己在弱小时对自己不喜欢或者不满事物的一种反抗。
为此,从小到大,维纳尔也是没少挨受责罚,其他小孩有时也会有意无意的排挤他,人送绰号“朱利亚斯家的大傻瓜”。只有两个‘同龄人’和自己玩的比较开,一个是性格正直,一个是秉性包容,只是可惜。。。。。。
甩了甩自己的头,将一些不好的想法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维纳尔之所以总是这样,其实说来也简单,他对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缺少归属感,加上这一世和自己便宜老爹的交集也不多,自己也就愿意在几个对自己比较重要的人身边收敛一点,随着毕业典礼上那一幕,自己经年累月养成的一些老习惯又开始死灰复燃了。
即使是十几年过去,前世的记忆甚至已经有了一点模糊,但是维纳尔骨子里依旧是那个异界来客,是肖宇,而不是单单的一个【维纳尔】。
低头,维纳尔也不再想这个问题,毕竟事已至此,再想一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用,还是专注当下比较好。
“好了,让我们回归正题吧,讲讲你的过去。”维纳尔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女人。比起过去,自己还是要多多关注现在。
被眼前男子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这家伙跟不知道想了什么,有一段时间眼神跟一头野兽似的,让人慌得不行。
但朱莉还是很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我的母亲是一名纯血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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