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紧紧地把她压在胸前,大口地喘着气:“安安,别这样,我太急了,我怕伤了你。”
左安之彻底豁出去了,厚着脸皮低低地在他耳边道:“我不怕的。”
听到这句话,东方不败克制了许久的冲动再也忍耐不住,手指试探地抚弄了几下,一挺身就将自己灼热坚 挺的欲望送进了左安之的身体里,一边激烈地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在她唇边胸前热切地亲吻。
身体有一点儿生涩的疼痛,左安之的笑容却充满甜蜜和喜悦。因为身体无限接近的同时,两个人的心也无限接近,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融洽地契合在一起。
唯一的问题是,武林高手的体力一般都很好,武功出神入化的东方不败就更不用说了。换了无数个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左安之大半夜,他仍然伏在她身上,缓慢有力地一次次深入她的身体。
左安之觉得自己几乎精疲力尽了,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东方不败仍不肯停下来。她软软地哀求道:“我好累,明晚再做好不好?”
东方不败沉默了一下,埋首在她胸前不肯看她:“我怕停下来,你又消失不见了。”
他这样一说,左安之立刻就心软了。上一次亲热完没多久,她就在他面前跳下悬崖,然后一别就是十二年,也难怪他担心。她无奈地叹息一声,双手还是抱住了他的后背。
* * *
占尽便宜的东方教主春风满面地跑前跑后端茶倒水,被压迫得起不了床的左安之僵硬地趴在床上,扶着快断了的腰哼哼。好在跟她有奸情那个人是东方不败,他大概是出去吩咐过了,没有人来打扰她休息,也不用承受其他人暧昧的眼光。
“安安,很累么?”东方不败喂了左安之一口茶,把茶碗放回桌上,坐到左安之身边,手指灵巧地替她揉着酸痛的腰。
“还好吧。”左安之回过头,看到他笑容满面,一副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与昨天的装深沉大不一样,觉得身体再疲倦也值得,忍不住也跟着笑了。
东方不败一边按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林平之……还有莫松柏,怎么跟你走到一起的?你这十二年都跟他们在一起么?”
这……分明是话中有话啊。
尽管东方不败想装作不在意,左安之还是能听出他的紧张。她想了下,问道:“你想问我既然活着,这十二年为什么不回来找你?”
东方不败的手停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是。”
“那你先告诉我,在聊城时,莫师兄去找你来救我,你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左安之始终猜不透,东方不败既然没有一刻忘记她,那当时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她相信其中另有玄机,只是她没想到而已。
“你说在聊城时,莫松柏找我救你?你将这件事细说一遍。”东方不败的脸色十分难看。
左安之将一路从华山到衡山脚下的旧居再到杭州梅庄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看看东方不败的表情,忽然福至心灵,问道:“那个不是你?”
东方不败点点头道:“我得知你往杭州的方向去,便猜到你要去梅庄。任我行会找了人故弄玄虚,难道我便不会么?我遣人在聊城露面,自己从黑木崖往杭州赶。只是黑木崖比衡山距杭州远得多,我快马加鞭,仍比你慢了一步。没想到你竟在聊城有难,那杨莲亭竟敢不救你……”
他说到这里,语气略微停顿,面上现出一片肃杀之色来。
左安之再将当时的情形一回想,才恍然大悟。杨莲亭不让别人碰那个假的东方不败,是因为相貌虽作得假,但功夫却作不得假。只是想起来杨莲亭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实在令人讨厌。坚决否认自己是在吃醋这种可能,她拍开东方不败的手,坐起身佯装生气地怒道:“你弄个替身干什么?旁边还跟着个嚣张得要命的杨莲亭,难不成他就是你那头猪?那就休怪我去找美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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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把她拖到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细软的发丝,柔声道:“安安,我不会再放开你的,你找了谁,我便杀了谁。”
他把左安之按在胸前,不着痕迹地别开头,平息了混乱起来的呼吸才敢回过头来,却见左安之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笑得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分明是闹着玩的,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禁失笑:“不是你要我不许与其他女子相近么?我身边的侍卫仆从全是男子,你还不满意?我派人找遍了这天下也找不到你,我疑心他们没有用心,近年来常常自己出去找,自然要安排个替身在教中了。那杨莲亭本是我的心腹,素来还算得力,我便将他派在那人身边。不想他起了祸心,想是怕你归来,我重理教务,他没有今日这般权势。如今须饶不得他……”
想到左安之好不容易回来,却险些因杨莲亭的私心与他天人永隔,东方不败心底杀机大盛,不住盘算如何收了杨莲亭的权柄,将他拖出去千刀万剐方才出了这口气。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左安之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东方不败亲亲她的脸,笑道:“你在那旧地坐了半日,又去了春风得意裁缝店,若不是年纪实在对不上,早被人拦住了。”
左安之摸摸下巴,问道:“那春风得意裁缝店的老板娘是教中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对了,你那旧宅哪里去了?为何那地方被人夷为平地了?”
“那旧宅……我令人搬到黑木崖上去了。”东方不败替她将一绺头发拨到肩后,若无其事地道:“你还记得我的侍卫么?那个叫穆透的。我将他派在那里,盼着你有一天能回来,不想他与那春风得意裁缝店的老板娘情投意合,成了亲还生了个儿子,夫唱妇随,那老板娘也算是神教中人了。他们虽然怕又认错了人,还是派人报知了我,我便往这里赶来,果然见到了你。”
将那么大一座宅子搬到黑木崖去……左安之想起东方不败说“不辛苦”的样子,还有那个假东方不败疲惫厌倦的神色,不是学的他又是学的谁?她摇了摇头,将东方不败抱得更紧些,对自己刚才说要找美少年的玩笑话后悔得要死。东方不败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就算是开玩笑,也无疑是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再划了一刀。
不过,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东方不败说清楚了,左安之却一时想不出该怎样解释这十二年的去处。她思来想去,只得将“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典故再重复了一遍,而后垂着头低声道:“你信不信我?自离开你以来,我身边从来没有别人,每一日都在想着回到你身边。只是我的来历太离奇,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说,你愿不愿意?”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实在难让人信服,便是寻常人听了也会疑惑不已,何况是心智远胜于常人的东方不败。消失十二年,容颜不变,只用“来历离奇”四个字来解释,委实牵强了些。东方不败虽不至怀疑她,但心中难免有个疙瘩。近君情怯,左安之也不免惴惴不安,生怕在东方不败眼中看到一丝不信,连抬起头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东方不败却眼睛一亮,扬眉笑道:“不着急,那咱们就慢慢说罢,说一辈子也好。”
她早该想到的,在东方不败心中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解释,而是两人究竟能不能在一起。心里像有千朵万朵怒放的鲜花,左安之笑得甜蜜蜜地凑过去在东方不败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嗯,一辈子,我会待你好的。就算我们都白发苍苍,脚步蹒跚,我也会慢慢地陪着你走。”
东方不败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这句话该我说吧。”
两人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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