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柏叹气,“好吧。”
然后说,“其实你那天晕过去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许枝雪:?
许枝雪:“。。。。。。。。”
许枝雪:。
许枝雪脸色爆红,“凌骞柏你!”
他不太会骂人,你了半天也只是说,“你不是人!”
凌骞柏还笑的出来,“嗯,我是你的狗。”
许枝雪瞪着他,“你晚上睡沙发!”
见人真的急眼了,凌骞柏赶紧揽住许枝雪的肩哄他,“好了逗你的,我虽然饥渴,但也确实没那么畜生。”
许枝雪保持怀疑,“真的没有?”
凌骞柏端着百分之一百的认真点头,“真的没有。”
许枝雪不信,“你发誓。”
凌骞柏照做,“我发誓。”
许枝雪松了一口气。
还没松到底,就听凌骞柏又说,“只是想来着。”
许枝雪:。
凌骞柏捏捏他的肩膀,“走吧,我车子就停路边了。”
许枝雪跟着他走进雨里,不死心又问,“所以你没有其它没告诉我的事了么?”
凌骞柏笑了,“真的没有了,不过你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现编几个。”
许枝雪说,“谁要听你现编。”
没有最好。
如果还有的话,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去爱凌骞柏才能回馈他满溢出来的爱。
“那你要不要听我说一个小秘密?”他问这句话时,眼底带着自觉奇妙的笑意。
凌骞柏低头看他,“难不成你也趁我睡着的时候占我便宜了?”
许枝雪:。
许枝雪看着他,“你还要不要听?”
凌骞柏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你说吧。”
许枝雪就说,“我是那天之后才有的皮肤饥渴症。”
他眨着眼睛,“你猜是为什么?”
凌骞柏没说话,思绪飘回了那个雨天。
那天许枝雪在雨里晕倒了,凌骞柏叫了个车把许枝雪送进医院。
车上的气温并不冷,但许枝雪还是哆哆嗦嗦地打着冷颤。
凌骞柏只好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又用自己的身体让他取暖。
一路上,他都把许枝雪抱得很紧。
大概是感受到了暖意,许枝雪身上的冷颤渐渐减弱,直到消失。
而同时,许枝雪额头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许枝雪发烧了。
凌骞柏以为许枝雪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可等他把人送到医院交给医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皱了。
雨声渐大,拉回凌骞柏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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