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填被他搂在怀里,好像看得很入迷,任由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他光滑的肌肤,只有在他频频忍不住想要有下一步更过分的动作时,才反应过来,然后就猛然把身子缩很紧,纪辰莫名觉得好像在谁身上见过这动作,想也没想就笑说:“又不打你,缩这么紧干什么,来,给老公摸几下。”
他那点力气,纪辰根本没在眼里放,很轻易的就举起他捂住自己在他校服里作乱的手按在腿上,由细瘦的腰后摸到光滑的肚腹,再伸到胸口,在胸口处停了很久……
不知他在里边儿怎么动了几下,做了什么乱,许填的校服领口下方,布料内部,鼓着一个拳头的弧度,男生被他按着一只手在腿上,一只手紧紧抓着沙发表面,留下了很深的甲痕。
随着纪辰终于肯把手抽出来,许填红透的脸上,咬紧的嘴巴忽然放开,唇瓣带出舌头含了很久的唾液,很大声的喘气,像是刚从溺水的状态被救出来。
客厅无人,暗处有眼。
“好小一颗”,纪辰眼前只有他脸上的好景色,凑在人耳边,看似缓解的给揉心口,嘴里的话却色气无比,恶意盖过温柔,用让人无法回答的疑问句:“是我弄疼你了?”
“还是……你爽的。”
“我希望是因为爽。”他笑放开还在喘气的人,靠回沙发,长臂搭在许填身后的沙发背上。
至此,又彻底没了看电影的心思,好比在饿狼嘴边放了块鲜美的肉,告诉他,不能吃,先看风景,纪辰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却着了他的道,再说自己喜欢他,这会儿也哄不到床上了。
可怜的男生认定自己只是玩玩,知道他不爱也舍不得离开,卑微的乞求自己对他好一点,给纪辰一个难题,得先表现出来爱才能上?不是想上就上吗?什么是爱?他都没觉得这个问题在他这里是无理的,以前不用考虑,为什么现在在考虑这些?自己也抓不住思绪,纪辰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爱,也不屑于知道,他妈最知道,他妈超爱他爸,爱到死的比鸡还惨,他只知道他疯狂的想办他,想办了又办,只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固执又胆小的小玩意儿吞了……已在很频繁的调整坐姿。
许填自然看见了,立刻站起身:“你……你饿吗?”他看到这里有厨具,甚至还有烧烤架,还有冰箱,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离开危险:“我做饭,做……做给你吃?你吃什么?”
纪辰挑眉,好像很意外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样儿,还会做饭?把他从头看到脚,恨不得每一帧表情每一根头发丝都吞进肚里,出口烫人:“冰箱里有东西,你下面给我吃?可以吗?”
哑声说完,斜着眼神笑看男生的反应,不止是这个意思。
果然,许填没听出来:“好,我下面给你吃。”
纪辰忽然在沙发上大笑起来,胸口起伏,好像是真的被逗到不行了。
男生已经逃也似的去了厨房区域开冰箱往里面打量,好像只专注于那里了。
纪辰“下面”不好受的很,委屈自己的时候竟也没想为什么?就该这样一样,理所当然,好比吃饭喝水,烫松手冷发抖,有什么东西在第一次颠覆,对他来说十几年都很直接了当的事,因为从来在乎的只有自己,如今却循规蹈矩的不像他,他自己还不知道,纪辰吩咐所有人,不仅有炫耀的意思,笑容难消,心如晴空:“你们嫂……他闹着要给我做饭,看着点儿,别让他毛手毛脚,弄伤了。”
客厅里这才有人敢出来,包括脸上血迹未干的齐骏,除了他,所有人都笑应:“辰哥放心去。”
有人往厨房里叫:“要帮忙吗?”
许填冲他摇了摇头。
电影被换掉,有人已坐在客厅拿着手机打游戏,血腥暴力的音效刺耳聒噪。
纪辰看了一眼齐骏,他脸上渗进伤口的血擦不干成了痂,心情好到甚至跟他潦草说了句:“别怪,刚才心情不好。”
齐骏笑着摆摆手,好像真的没所谓,不值一提。
纪辰已经进电梯上去了,楼顶有个露天游泳池,必须得把多余的精力发泄掉,要不然也不敢保证自己再忍还忍得住。
许填因为以前不太吃肉的原因,看见一堆高级包装的肉类,不会做,只拿出青菜在摘。
背后一直有一道灼热的视线。
他只忙自己的。
那道视线越来越近。
回头洗菜的时候,见到齐骏站在流理台旁边,一个长方形的扁东西在嘴里叼着,吸了一口,吐出来没烟,两指举起来晃着说:“电子烟,你不呛吧?”
想起那天他狼狈又糜丽的脸,齐骏见他真的中规中矩的洗菜切菜,准备给人下碗清汤面,又想起那天三中那两个围着他转的男生,无不恶劣的把身体向他倾斜,贪婪的用眼睛舔舐他的脸,小声道:“你是不是谁都勾引?你那姘头踢的我现在胸口还疼?”
规律的刀与案板相撞的声音,顿了一下。
人抬头看着他,瞳孔摇晃,张着嘴,很是无措:“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姘头?还是不是勾引?你怕我告诉纪辰?”在客厅的游戏背景音和嘈杂的人语中,齐骏贪婪地看着他,把声音压的很低,眼睛因为对这问题的激动,瞪得像被人掐死的鬼,嘴咧开笑:“你会跟纪辰干一炮吗?会不会?”
没有人回答,男生慌忙低下头,切菜的手都在抖,肩膀收缩着颤,好像已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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