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氏先是奴籍,又是朝中重犯,言县令也为难起来。
很快段忡也赶来衙门,“她是我夫人,哪里轮到你来娶她!”
然而,丁大爷却是正色道:“你家夫人怎么来我房里来了,莫不是她不愿意跟你再继续过日子,所以才找上我?!”
周氏有口难言,直摇头。
早前她为了粮食险些找了官差,可是现在她又做起了自已的京城梦,自然更愿意守着段忡。
回到京城她可还是崇国府夫人,要是在这里跟着农夫,那她一辈子就完了。
她不愿意直摇头。
可是段忡却是对她心灰意冷,“当真是你主动去找的他?”
周氏直摇头,“不,老爷,我没有,老爷!”
段忡手一摆,“既然如此,你走吧,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
他说着,朝言县令重重磕了一个响头,“言大人,今日我在此休妻,可否给我做个见证。”
周氏连忙道:“老爷,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一路我陪你吃了这么多苦,你怎么能说休,就休?”
段忡抬眸瞪向她,“陪我吃苦?你不是早就想和别人跑了?自已跑了还不够,还唆使儿媳和女儿也去外面找人!”
“这些时日,你若当真想好好过日子,就不会几次三番做这种事!”
上一次他忍了,这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了。
林书棠同段砚洲在一旁听着,心里很是解气。
周氏也叫作损人害已,好生的日子不过,偏要作妖,日后有的是苦头吃。
她流着眼泪,爬到段忡跟前,摇头道:“不,老爷,我这次当真没有对不起你。”
段忡低头看着她嘴角一粒米粒,长叹口气道:“你瞧瞧,你嘴角都还没擦干净。”
“我知道跟着我苦,所以我也不留你,放你走。”
周氏饿得不行,来之前在丁家吃了一碗稀粥。
没错,她醒来时发现自已在丁家,的确生了要离开段忡的心思,所以没有大吵大闹,而是乖乖喝下一碗粥。
她以为自已可以和丁光棍就这么偷偷摸摸过下去,日后两边走,还能混口饭吃。
可是谁知,丁光棍一根筋,一定要娶她,这不才闹到衙门这里来。
“老爷,你不能休我,老爷!”周氏拉着他的衣摆苦苦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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