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响彻县衙,冯南池和石悦儿昂首挺胸步入公堂。
朱县令斜倚在官椅上,眼皮都没抬一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牛师爷则站在一旁,手里摇着折扇,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大胆刁民,竟敢击鼓鸣冤,所为何事?”朱县令懒洋洋地问道,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冯南池不卑不亢,将状纸呈上,“大人,草民要状告牛师爷勾结地痞流氓,陷害草民的势力,败坏我等名声!”
牛师爷一听,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冯南池的鼻子骂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扰乱地方治安,还敢倒打一耙!”
朱县令接过状纸,随意扫了一眼,便扔到一旁,“本官已知晓,牛师爷乃本县良民,岂会做出这等事?你莫要信口雌黄!”
冯南池冷笑一声,“大人,草民有证据!”说罢,他将之前收集到的证据一一呈上,包括牛师爷与地痞流氓来往的书信,以及受害者的证词。
朱县令却对这些证据视而不见,反而对牛师爷说道:“师爷,你看这……”
牛师爷眼珠一转,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大人,这些才是真正的证据!是冯南池他们伪造证据,意图陷害下官!”
朱县令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一拍惊堂木,“大胆冯南池,竟敢伪造证据,欺瞒本官!来人,给我拿下!”
冯南池的手下们听到堂内动静,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拔出武器,准备冲进去救人。
冯南池却抬手制止了他们,眼神中透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冷静,那么胆大妄为,在现代可是被当成反恐的。
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慢着!大人,草民还有一人要传唤!”
“传唤何人?”朱县令不耐烦地问道。
冯南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传……苏媒婆!”
苏媒婆?
众人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一出?
就连石悦儿也一脸疑惑地望向冯南池,这瓜有点大,她吃瓜的速度都有点跟不上了。
牛师爷更是嗤之以鼻,“装神弄鬼!苏媒婆能证明什么?”
朱县令不耐烦地挥挥手,“传!赶紧传!本官还要午休呢!”
很快,苏媒婆就被带到了公堂。
她一进门就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腿都软了,“哎哟,这、这是怎么了?老身一个老婆子,可经不起吓啊!”
冯南池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苏媒婆,别害怕,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你消息灵通,人称‘行走的八卦大全’,前几日,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特别的?”
苏媒婆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似乎在回忆,“特别的……让我想想……啊!对了!前天晚上,我看到牛师爷鬼鬼祟祟地进了县衙,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箱子,沉甸甸的,像是装了不少东西。后来,我又看到他从县衙出来,那箱子就不见了,手里却多了一封信……”
牛师爷脸色大变,指着苏媒婆大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你污蔑我!”
苏媒婆缩了缩脖子,“老身可不敢胡说,我亲眼看到的!不信你问问县衙的守卫,他们也看到了!”
朱县令的脸色也变得铁青,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没想到,冯南池竟然早有准备,暗中安排了苏媒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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