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鹤澄是个记仇的人,那个李太太和马太太给他女人介绍男人,那他要是不以牙还牙,都对不起他在外面的名声。
他当时看到消息的时候,不是不闹心。虽然他知道鹿朝惜不会背着他找下家,但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心里也不爽。
本来他回公司的时候,打算晾着那丫头一段时间,让她知道知道跟他在一起,跟别的男人就要注意分寸。
对着别的男人笑什么笑,笑的跟花朵成精了似的,这不是给别人可乘之机吗?
但是看到她被她母亲为难,他的心就软了。
想着鹿朝惜被亲妈针对,又被亲妈给卖了,可怜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好歹是跟着他的女人,他总得护着她。不就跟别的男人吃个饭,说了几句话吗?
他又不是那种无脑的妒夫,明知道鹿朝惜不可能有二心,又何必为难她。
作为一个理智且清醒的男人,他只要查出来是谁让他这么不爽,然后把气撒回去就行。
为难自己人,是最要不得的行为。
四个男模无视李总和马总吃了屎一样的脸色,毫无压力地分别坐在了李太太和马太太的身边。
他们学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哄人开心,怎么跟人聊天,怎么热情服务。
初鹤澄还特别好心地又叫了很贵的威士忌,他率先举杯说道:“之前没跟李总和马总接触过,今天托了二位太太的福,今天有幸认识两位了。
以后两位在我这儿也算是挂了名,以后接触的时间很多,时间久了,二位就知道我为人了。”
初鹤澄举杯,桌上的人不敢不动,也都跟着他纷纷举起酒杯。
这祝酒词,真是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李总和马总,脑袋上都要冒汗了。
这哪是祝酒词,分明是催命符。
什么叫在他那挂名了?
如果不是今天两个没用的女人惹了这些麻烦,他们会感恩戴德的,能被初鹤澄记住,就等同于有了跟鸿盛集团合作的机会。
商人重利,只要有机会,那是硬着头皮也会往上冲。
但现在,他们巴不得初鹤澄从来没记住过他们。
听这口气,明显是还打算秋后算账呢。
李太太和马太太听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本来就是靠着夫家生活的,如果初鹤澄真的因为她们一时的举动,开始针对她们夫家,那她们的好日子这不就是到头了。
这酒让她们喝是如何也喝不下去的。
见状,初鹤澄对着几个男模使了个眼色。
男模心领神会,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儿。一口一个‘姐姐’叫着李太太和马太太,还不停地劝两人喝酒。
两人不喝,他们就伸手去喂。如果再不喝,他们可就打算嘴对嘴地喂。
李总和马总在一边看的是怒火中烧,想要制止。
初鹤澄幽幽的声音飘过来,慢悠悠晃着酒杯说道:“今天中午看到惜宝儿消息的时候,我当时就在想,是谁这么上赶着找死,让我知道了,肯定也让他们体会体会我的心情。
如果我气出了,心情舒爽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如果这气还憋在心里,那就不一定要干什么事儿了。”
李总和马总站起来的身体又慢慢坐回去。
初鹤澄那只是看到的不属实的照片而已,他就那么不爽,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他们这被贴脸开大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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