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吃不下去,只能强撑着,不能被任何人看出端倪,记得那天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想着伤口发炎发烂就能顺理成章请假了,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第一次见到蛛母的时候我才18岁,我当时真的好怕,还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儿,没想到之后见到了林向晨。”
………
“从产生念头到真正实施也没过去多久,哇呜呜,真的很担惊受怕啊。”
严承云摸了把他的眼角说:“别假哭。”
丁无嗟侧脸亲了他一下,把头埋回去继续委屈,“哇哇哇,云妹我真的好难受啊。”
严承云轻轻啄了他几下,“不是说不这么叫了吗?”
“不许他们叫还不许我叫了吗?”
“随你。”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
“让开。”岑林看着堵在楼梯口的钱汀。
钱汀疯狂摇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们要尊重别人的隐私,不能去偷听的。”
“………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形象?”
钱汀斟酌了一下,在不要脸的和变态里选择了略微好听的——“…酷崽?”
“好,”岑林深吸口气,“现在你的崽要去睡觉了,把路给他让开。”
“你真的不会去偷听吧。”钱汀让开前还犹犹豫豫地问。
“不会,又没什么好听的。”岑林保持着最后一点耐心说。
至于钱汀为什么这么紧张,要追溯到十几分钟前,丁无嗟刚走他们两个就想偷偷跟上,美名其曰——怕他们两个出什么意外,想进行一些场外的技术指导。
“不行!绝对不行!”钱汀义正言辞。
“道德底线要不要这么高啊汀宝。”
“这就算高??”
“对比起她来说算。”岑林毫不客气嘲讽余笑没有道德。
两人拌了会嘴余笑就借口去见朋友出门了,只留下钱汀和岑林在这里对峙。
目睹岑林回屋后,钱汀缩在客厅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主要就是找她的长夜爸爸诉苦,顺便抹黑一下霍思那个厚颜无耻的货。
“霍思跟我说了你的情况,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或者情绪不对劲的地方?”
钱汀仔细感受了一下,“我觉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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