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神经质的按上自己的额头,觉得浑身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看她面色惨白到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样子,他心疼的吻了一下她的额角,柔声问她要不要去睡,海棠神经质的摇头,萧羌无法,叹了口气,只能继续一下下亲吻她的面孔,温柔安抚。
人体的温暖和男人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交织,海棠渐渐安定了一点儿,抬头看向萧羌,又看看漏刻,低声道:“下午还有仪式吧?你不去行吗?”
说话的时候,她额上兀自覆着一层晶莹薄汗,说话的时候垂着眼睫,几乎无色的嘴唇轻轻翕动,是从未有过的柔弱无依,萧羌心里某处就生了柔软的怜惜——虽然他知道,能问出这句话,海棠便已不需要他怜惜了。
但能怎么办呢,就是想伸出手去,让她小小的身子蜷伏在自己怀里,让体温融合温暖,就是想抱住她,对她好,看着她笑。
没什么惊天动地不得了的情愫,就只是想让她一直保持这个性子,和他一起慢慢年华老去,最后变成活泼的白发小老太太。
放不开。
萧羌轻轻摇摇头,微微一笑,把她的脸孔扳了起来,“没办法,我要是走了,你要怎么办?”
他此时挨得海棠极近,看着她面色还是雪白,心下便疼惜,一个字一个吻,绵密落下。
听了这句,海棠一惊,抬头看他,只看到他笑得软若春水,白皙的额头上有漆黑的发拂落了些下来,越发衬得他本就清雅的容颜宛如谪仙。
她望入他漆黑眼瞳,便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双手揽住他的颈子,慢慢的凑上嘴唇。
一触即离的一吻,却被萧羌反手扣住她后脑,加深。
舌尖叩开嘴唇,深入齿列,纠缠她的感官。海棠愣了一秒,决定来而不往非礼也,打算回吻的时候,他却躲了开来。
尝试了几次之后,海棠愤怒的双手抓住他的耳朵,低吼,“喂!”
总是如同春风一般温软的桃花眼再度眯细,他低笑出声,贴近,吻上她的唇角。
肌肤贴近,海棠甚至能感觉到萧羌微笑的时候嘴唇弯起的弧度,她赌气一样别过头,男人扶正她的脸庞,微微起了身,雨点一样带了讨好意味的吻从她的唇角延伸到脸颊、鼻尖、额头,最后,大越的统治者带着温柔味道的舌尖轻轻擦过她正颤抖的眼睫。
温暖潮湿的气息拂过海棠的眼睑,海棠不由得轻颤,气息不稳的低低喘了一下。
他的手拂过她还半湿的黑发,漆黑的头发落了她满头满肩,也落在他眼底眉梢。
“发如流泉……”萧羌低笑,欺身过去,侧头,吻落在了她的颈子上。
海棠一缩,男人的体重顺势压覆了过来,双手支在她身侧,他身上淡淡的木叶香笼罩过来,平日清冽,此时偏生成就了魅惑妖艳的味道。
他指尖微凉,拂过她的颈项,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衣衫倏忽就解开滑落,露出一线雪腻肌肤,男人的吻到了颈子上,舔着柔嫩的,血管都几乎可以看到的肌肤。
她听到自己外衫落地的声音,萧羌轻笑,声音暧昧送入:“……衣若蝴蝶……”
海棠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半昏迷状态,不然为什么呼吸不畅,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尽数缩小,全在这男人双臂之内,咫尺之间。
她用力抓紧萧羌的衣领,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萧羌笑了,亲亲她泛起粉红光泽,终于不再苍白的脸蛋,“放轻松,海棠。”
海棠翻白眼,很想说这种时候你放松试试,她和他这种能把这种话说得熟极而流的人是两个次元的生物好不好?双手虚抵在他胸前,海棠低头,却把耳垂暴露出来,让萧羌乘虚而入。
舌尖卷住耳垂,轻轻一个吸吮就让身下娇小的女孩子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嘴里抱怨的话听起来像是猫咪撒娇着磨蹭主人手掌的呜咽。
萧羌伸出一只手圈围住她的背,把她纳入怀中,贴上海棠身体的,是比预料中略微低温的温度,身体从接触的部分开始麻痒酥软起来,情热缓慢而扎实的燃烧。
被萧羌含在舌尖的耳垂已经麻木得几乎没有感觉,另外一边耳垂却仿佛遭受到了更剧烈的爱抚一般,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颈侧向下延伸,半个身体都颤栗而麻木——
海棠几乎觉得无法呼吸,然后在她张开嘴大口呼吸的时候,他坏心的咬住她的耳垂,指头却摩挲着耳后柔嫩肌肤,这一下,海棠浑身如遭雷击,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缩成了一小团。
一刹那,她眼前都在发黑,心跳急速加快如擂鼓一般,她觉得脚尖都为这个举动而绷直。
男人修长优雅的指头轻轻一勾,裙分一线,暧昧的爱抚蔓延在白皙的肢体上,如潮水席卷。
“海棠……”萧羌唤她的名字,声音里透出一种饥渴的味道。
一只修长优雅的手拂过她的胸前,另外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摆,从足尖暧昧的贴合滑上。
修长的指头清风一样润过足趾小小的缝隙,十足情色的握住脚踝,然后手掌和肌肤紧密的贴合,男人以一种仿佛要确定她骨头的形状一般,以略微弄疼她的力道向上抚摸。
手指潜入半散的罗裙深处,不知怎样动作,海棠惊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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