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不上。在下上面还有彩翎级杀手,彩翎级杀手之上才是三二一级武师。”
“哦,那你是来送死?”
“阁下之意是生死之战吗?”
“你认为不是?”
“随阁下之意,在下死而无怨。”
“为了淮安众英之名,我赵猎衣只能枉杀你了。不过我只用剑,不用镖。”
“不!在下请阁下剑镖齐发,否则阁下输了会不服气,再打第二阵就没机会了。”
“你……”急急风赵猎衣气得脸都发白了。呛啷一声,长剑出鞘。是把好剑,一丈之内全是银白光华,他大喊道:“狂徒,出手吧!”
青脸杀手动也不动,双手抱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只是说:“你可以出手了!”
“死不怨我?”
“不死的是我!死的是你!你别怨我才是。”
“看剑!”一片剑光向臂胸射去,剑锋所带动的劲气,使周围人呼吸一窒。难怪急急风如此傲气,他的剑法确实快如电闪,瞬息间剑锋以抵向青脸杀手咽喉。
只听一声吼,刀光顿起。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四飞的血雨。结果出来了,谁也没看清青脸杀手如何运刀,急急风赵猎衣已身首两异,一腔热血冲天而起,尸身啪地倒下。青脸杀手依然直挺挺地站着,双手抱刀。但他的右肩渗出—片血渍,看得出他也花了代价。
露台下一阵乱,跳上—条虬须大汉,怒吼着朝黑衣杀手扑去。司礼道人道袖轻轻一拂,虬须大汉经不住撼山般的暗劲,连退两步。司礼踏上一步问:“阁下何为?”
“报仇,报杀人之仇!”
“谁的仇?”
“俺兄弟。”
“是那个淮安青年赵猎衣吗?”
“就是!他死了,俺要报仇!”
“如果换了这位黑衣人死了,你是否要报仇?”
“这……”
“这什么?阁下一定会大赞你兄弟英勇过人吧。可惜你兄弟技不如人,才一命呜呼。公平的、正当的决斗,说好生死两不忌,阁下又来报哪门子仇?”
“这……”虬须汉一时语塞,憋了半天也想不出报仇理由来!狠狠地一跺脚,跳下露台,隐入了人群。
急急风尸体自有人搬走。青脸杀手也退了回去。那位司礼又在说了,说些什么,露台下有两人,一男一女一个字也没听到,因为他们在交谈。
男的在说:“这司礼人很面熟,但我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面熟的道家之人。”
女的在说:“我知道司礼是谁。”
男的:“是谁?”
女的:“银雕亢君!”
“嘿!你别乱说了,亢君不是好端端坐在独行僧无头罗汉的旁边?”
“那个是假的,是伪装的。这个司礼才是真的银雕亢君。”
“你有什么根据?”
“叶郎,你说你不生气,我才谈。”
“环妹,我生什么气?”
“你要生气的,你们汉人最讲究这些。”
“说吧,我决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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