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枪响,打破了废弃仓库里的短暂宁静。
而陆爵琛的腹部,肉眼可见的流出一滩鲜红色的血液。
陆爵琛中弹了!
娇娇的眸光瞥向楼梯口,不知何时,本该待在家里的陆故觉来到这里。
陆故觉俊美的脸庞神色很冷,冷白如玉的手上拿着一把手木仓,口子对准的正是陆爵琛。
眼前熟悉的画面,不过换了角色。
剧烈的疼痛感让陆爵琛被刺激到记忆瞬间恢复。
他记起来了。
那些五年前和云娇相处的时光,和娇娇失踪后的每日夜晚,他都会想起。
但是每次天亮都会忘记。
如此的反复。
陆爵琛深夜也反复的被折磨到崩溃,无言的疼痛顺着四肢百骸流入心脏。
‘轰!’是陆爵琛高大的身躯,重重倒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
他的气息很微弱,眼里崩溃的痛意却异常清晰。
他明明这么爱着云娇,为什么会忘记她呢!
陆爵琛失忆的白日里,身体力行的也在告诉他,他所有的改变,全都很莫名其妙却都有迹可循。
因为云娇。
陆爵琛再次醒来时是躺在医院里,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难闻的消毒水味,也掩盖不了陆爵琛浑身悲伤的流露。
护工告诉陆爵琛,他已昏迷了一星期,是齐南岭送他来医院的。
那日齐南岭带着陆爵琛的保镖们离开后,他心里不放心云娇,便以极快的速度赶到了废弃仓库。
没曾想刚好碰见那一幕。
陆爵琛腹部的伤口已被包扎好了,但是却阴差阳错的损坏了肾脏。
为了避免身体的感染,只能在未征得陆爵琛同意的情况下,由家属签字,摘除肾脏。
这个打击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但是陆爵琛却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昏睡了七天。
而这七天里,娇娇去哪里了呢?
娇娇恐怕和陆故觉厮混了七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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