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白色的,用这个。”林玉卿道。
“这个用过了啊!”上官婉儿说道。
“错了错了,你怎么提前用它了。你没用麻醉吗?”林玉卿道。
“哪个是麻醉啊?”上官婉儿道。
“这个啊,天哪,她怎么能忍得住?佩服。”林玉卿说道。
“那现在呢?”上官婉儿又问道。
“还上这个,这个是消炎的。多了,你倒多了,哎,这下有她好受的了。”林玉卿当着人家的面幸灾乐祸。
这样的折磨进行了许久,等到上官婉儿将手腕包扎好了的时候,抬头一看,就见昭明公主嘴巴上全是汗珠,额头也和水洗了似的。
上官婉儿累得也不轻,不过她很有成就感,学会了处理伤口,还是被枪打过的伤口,她很满意。
“婉,晚了,咱们吃点东西吧!”林玉卿说道。
侍卫端来玉盆,姜如晋和昭明公主也见怪不怪了。
林玉卿笑着说道:“本宫怕二位公主嫌我脏,这盆就我和落大人用吧,二位请便。”
真是客气,只是洁癖不想让对方分享罢了。二位公主也不恼,她们确实不愿与人共同分享洗脸盆。
林玉卿先让上官婉儿洗,然后又换了一盆水自己洗,她对上官婉儿太好了,以至于两位公主都觉得这位落大人更像是被宠着的儿郎,却并未多想。
晚餐摆了一桌,十分丰盛。几人静静地吃着美味可口的饭菜,品尝着鲜汤,倒比平日多吃了一些。
吃完饭已到中午,姜如晋忍不住对林玉卿说道:“落大人是公主您的驸马?”
林玉卿回道:“本宫以为对于儿女之事,晋国比我国更自由吧!”
姜如晋道:“这么说公主与驸马是私定终身?”
林玉卿皱了皱眉,道:“本宫原不知您对本宫的私事如此感兴趣?本宫与驸马并未私定终身,难道就不能对他好点儿?”
姜如晋笑道:“安平公主您误会了,本宫不是对您的私事感兴趣,只是觉得大燕国的公主就应当像您这样敢爱敢恨,不应被礼教束缚住。”
林玉
卿黯然神伤,道:“大燕国的公主不会被礼教束缚住。”
上官婉儿心中一颤,抬眸望了一眼林玉卿,微微地点了点头,道:“是的。”
几人继续赶路,只是却是向着“丹鹤峰”的方向走去,昭明公主也不着急回越国了,她手腕上的伤离不开林玉卿,虽然上官婉儿已经替她取出了子弹,但是伤势会不会恶化还离不开林玉卿的观察。
车厢里面空间很大,有连着车厢的凤床,床前摆着一张木榻,榻上放着茶几,茶几上摆着葡萄苹果等果盘。凤床与木榻中间拉着帐蔓,帐蔓绣着百鸟朝凤图。
凤床的右边是一张八扇玉屏,屏后摆着貂皮长椅,看着去十分舒适。椅子两旁也有茶几,只不过是方的。
车厢内置书架,书架里也摆满了书,书架底上也摆着长椅,软皮坐垫,椅子前面也摆着书桌。这椅子和书架是除上官婉儿之外的其他人从未见过的。上官婉儿听林玉卿说过,这叫沙发。
林玉卿自己躺在凤床上,如果没有别人她可以和上官婉儿一起躺下,谁让上官婉儿是女扮男装呢!
上官婉儿坐在书架前,见书桌上订着一个本子,本子旁边有个笔筒,从里面拿出一支写了几笔,不由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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