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她宫中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她才分外爱惜皇上赏赐过的沉香木如意,那不仅表达了皇上对她的喜爱之情,也是代表了她在后宫之中的地位。
可是,她根本不可能输。
如妃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秦瑾年,不以为然,“皇后说笑了,既然臣妾开了这个口,自然是要守承诺的。何况皇上就在这里,臣妾总不至于当着皇上的面耍赖吧,臣妾也丢不起这个人。”
何岁宁看向皇上,“那就让皇上做这个证明人吧。”
“行。”皇帝一声令下,这件事情就这么成了。
其他皇子们看向秦瑾年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秦瑾年慢条斯理上场的时候,还听见经常嘲讽他的人,在和其他皇子调侃,“这秦瑾年居然真敢上去,看来多年冷宫,把他脑子都给冻坏了。”
“就是说啊,没看到五大三粗的五弟都失败了吗?他高高瘦瘦的,怕不是抵不过二皇兄的一剑。”
“刀剑无眼,说不定……”
“哈哈,这话可不能乱说。”
小太监们低着头奉上了两把剑,没有什么区别,任选其一便可。
秦瑾年随手拿了起来,在手上挥舞了两下,试试手感。
还行。
秦景行随手拿起了一把剑,一双黑亮的眸子牢牢的盯着秦瑾年,心中充满了兴奋。
“景行……你很努力,但有时候努力不如天赋。你没有什么练剑的天赋,倒也不必对自己特别苛责。”耳边似乎是当时的剑术老师,对他,苦口婆心的劝服。
可小时候的他只觉得憋屈。
凭什么秦瑾年可以,他就不可以!
他的母妃已经备受父皇宠爱,导致母妃日夜以泪洗面,喜怒无常。
而他的儿子也要比他强。
父皇更是如此。
那一声声爽朗的大笑和赞美之声,似乎只有秦瑾年可以享受得到。
他还记得。
曾经亲眼看见在许多皇子眼里高高在上,威严的父皇。一把将年幼的秦瑾年抱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就好像秦瑾年是什么他得意的珍宝一样。
“瑾年在朕心中世无其二。”
“瑾年将来必然非池中物。”
“瑾年……”
“瑾年……”
回忆起那一声一声充满期待的瑾年,秦景行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剑柄,居然恍神了。
直到秦瑾年乖巧的喊了一声他,“皇弟、皇弟?”
秦景行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迅速后退两步,举起剑来摆出架势。
这就意味着一切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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