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春宫图册卖的最好。”他说。
褚如初差点被口水呛到,她虽然擅长人物肖像,可是春宫图?身为一个艺术家,总感觉有点破尺度。
这在现代不就相当于落魄到去画小黄漫了吗?
不妥,不妥。
“华……”额,该叫什么?华公子?
“叫我华恒就行。”
褚如初也不觉得直接叫一个古代庞大跨国集团的主家人名字有什么问题。实在是他看着太弱气了。
不知道平时怎么和其他人谈生意的。
“华恒,其实我其他画也还行。”她说道。
“每册产出,四六分。”他说。
每册四六???褚如初惊讶,她知道华书斋卖的任何一本春宫图册都贵到咂舌。
不是买断而是分成,这个条件可以说是非常丰厚了。
褚如初想着京城居大不易,点头同意了。
她觉得奇怪的是,作为一个文化产业的领头大佬怎么那么热衷于卖春宫图册。
这样想着,褚如初也问出来了。
软榻上的人淡笑,“我只是一个生意人。”
好吧,谁能跟银子过不去,她解惑了。
事情谈妥,褚如初也该走了。忙了一上午,她累了,今天还是生理期。
“那在下先告辞?”
“去吧,后续的事情我会让叶掌柜和你联系。”华恒挥手。
褚如初起身,准备走人,她没有发现自己屁股后面的鲜红血渍。
华恒眯着眼睛看着她臀部上的血渍,接着整个人像活了一样惊起。
“等等。”
又怎么了?她现在最怕人家说等等。这两个字这几天出现的频率太高。
华恒从软榻上起来,这时褚如初才发现,他并不高,太过纤弱。
在褚如初的疑惑视线中,华恒拿来软榻旁边的一件披风。
“起风了,披上吧。”他说着,亲手过来给她披上披风。
褚如初不太自在的想避开。
他给她系披风带子的神情特别温和亲昵,隐隐透着雀跃。“嗯,这样就行了。”
“晚上的女姬评选你想去吗?”他突然问。
褚如初顿住,其实她真的不太想去。可是她疑惑的是为什么一个男人要问她这样的问题。
女姬评选的终选赛不是每个男人的幻想吗。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想着你或许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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