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蔓摘了手套,擦了擦手:“你在这个年纪喜欢上一个人没错,但喜欢上一个不能给你回应的人,往后的苦头比这大西北的黄土都多。”
常蔓走了,房间里只剩琮玉。
空调的暖风还在输送,小龙虾和大盘鸡的味道散布在整个房间。
她还是没去找陈既,只平静地收拾了房间,洗了澡。
洗完坐在窗台。
她在等陈既的消息,等了半个小时,陈既还没发来。
她托着下巴,等得烦,不知道手指在脸上敲击了几下后,拿上苹果,去了陈既房门口,敲了敲门。
门打开,陈既出现在门口,穿着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
这没什么,她意外的是,他佩戴了背带夹。
跟那天的领带一个颜色,好像她以前无意间点进去的成人漫画网站里的男主角被女主角强迫穿的那种。
那天他穿西装,里边的衬衫外就佩戴了吗?
她脑海开始出现马赛克,故作自然地收回眼来,问:“有刀吗?”
“没有。”
“剪刀能削苹果吗?”
“不能。”
琮玉拿着苹果:“那怎么办?”
“你以前怎么吃的?”
“连皮吃的。”
陈既靠在门框,一只手抄进裤兜:“现在吃不了了?”
琮玉睁眼说瞎话:“牙龈出血了。”
陈既不说话。
琮玉看他不信,爱信不信,反正她就要进去,然后就进去了。她可不是硬闯,陈既靠门框了,那不就是给她留了进门的缝隙?
陈既扭过头,琮玉已经坐下来了,手里攥着苹果,看起来有点局促不安。
琮玉机灵鬼,不安也能掩饰过去。
陈既把门关上,从抽屉里把瑞士军刀拿出来,拔出小刀,向琮玉伸出手。
琮玉看着他的手,想把手放上去,但她知道,他在跟她要苹果。
她把苹果递给他,到窗台看月亮去了。
陈既坐下来,给她削苹果,很慢,但削的皮很薄,而且没断。
琮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削苹果声音一唱一和,常蔓说得没错,她可能不懂,但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对陈既强烈的欲望。
陈既削完,把苹果递给她,却没叫她。
她听到削苹果声音停了,转过身,停顿了三秒,从窗台上跳下去,拿上苹果,偏头亲了他脸颊一口,放下一句谢谢,匆匆跑了。
回到房间,把门关上,琮玉靠在门上,呼吸好快,她用手捂住,心跳也好快,但没有第三只手了,只好把苹果放下,两只手分别捂住嘴和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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