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冲被警卫员刚打的开水烫了舌头,那是真疼啊!
冬天的大鲜卑山天黑的特别早,江宁把烤熟的土豆去皮捣碎后加入面粉和成面团,烙成了一个个色泽诱人的土豆饼,看得三小只直流口水。
冬天几乎没有什么可食用的蔬菜,寻常老百姓家无非就是老四样,大白菜、土豆、大萝卜和酸菜。
江宁用刘桂花给的酸菜做了一大碗的酸菜汤,和土豆饼堪称绝配。
三小只吃了饭,江宁叮嘱小枫在家看好弟弟妹妹,也要往铁皮炉子里放些柴,别让炉子灭了冻着他们,然后,江宁穿上了军大衣直接出了门。
大河生产队距离守备区家属院并不算远。
江宁在原主的记忆中找到了去往大河生产队的路,雪天路滑,天又黑了,江宁深一脚浅一脚的,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江宁愣走了快一个小时。
大河生产队又叫光棍生产队,大队里上百户人家能娶到媳妇的少之又少。
懒是大河生产队的原罪,七十年代是国家统一公共财产制度,每家每户需要再大队里挣公分,交公粮,换取公共分配的粮食,懒就代表着穷。
一个吃了上顿愁下顿的大队,哪有好人家愿意把姑娘嫁到这样的生产队来。
江宁和刘桂花稍微打听了一下,她就知道了杨满秀干的那些勾当了。
三小只的父亲死后,杨满秀耐不住寂寞就和大河生产队的郭老三搞到了一起。
郭老三也是个混不吝的玩意,天天在大队里显摆男女那点事,一来二去的,有人就惦记上了杨满秀。
事后给杨满秀几个鸡蛋、几两肉,有时候是几个窝头,杨满秀通通来者不拒。
江宁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又穿着厚实的军大衣,不仔细看很难分辨男女。
离着不远,江宁就看见了一个男人提着裤子从窝棚里走了出来。
冷风一吹,男人打了个哆嗦,一抬眼瞅见了一道黑影,险些没吓得坐在地上:“我草!”他暴了一句粗,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郭老三,你这姘头真够骚的,你这小体格能满足的了她吗?”
男人又嬉皮笑脸的说:“你姘头送你的军大衣暖和不?”
显然,男人是把江宁错认成了杨满秀的姘头。
江宁没说话,往下低了低头。
“草!”男人骂了一声:“回头也让那骚娘们给我整一件军大衣!”
窝棚里连个炉子都没有,干那事的时候冻得够呛,男人也没继续废话,裹紧了身上的袄子往家走。
男人刚走,没过两分钟,又有一道黑影摸黑进了窝棚。
江宁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窝棚边上。
窝棚里传出了男女之声,江宁听出了杨满秀的声音。
不到三分钟,窝棚里的男人就结束了,他提上了裤子转身就要走。
杨满秀忽然拉住了男人的裤腿:“咋的?你还想白玩啊?”
“你个烂货,老子就白玩了能咋的?”男人明显不悦,挣开了杨满秀的手。
杨满秀也怒了:“郭德友,平时你装得人模狗样的,这不还是上了老娘的炕。还想白玩老娘,要么给钱,要么给东西,不然老娘就让生产队都知道知道,他们的大队长是个什么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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