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傅砚临十八岁那年,因为砍伤了人被抓去少管所,江令仪这才求了宋锦西务必将傅砚临捞出来,送去国外。
这些年江令仪在傅家人眼里,从始至终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都晓得她和傅裕和的关系,但也都只叫她江秘书。
这对傅砚临来说,无疑是耻辱。
傅砚临眉头一沉,跟着傅舟去了茶室。
傅砚微看着傅砚临高大的背影,暗自扯了扯嘴角,喃喃道,“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这样子,怎么和人斗?”
江令仪连个妾都不算,自然不被人放在眼里,但傅砚临是傅裕和的幺儿,所谓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无论傅砚临多混账,傅裕和的天枰都有倾斜。不然,这些年怎么会有人按捺不住,频频跳脚,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呢?
傅砚微很清楚,自己根本不需要参与到这场厮杀中去。
只需静静等待他们鱼死网破。
茶室门口。
傅舟轻轻敲了敲门,“先生,阿砚回来了。”
而后,里头传来傅裕和夹着咳嗽的回应声,“进来。”
傅舟推开门。
傅砚临进去后,傅裕和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又盯着棋盘。
江令仪站在边上伺候泡茶,朝傅砚临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招呼自己父亲。
但傅砚临不为所动。
江令仪面有难色,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水光盈盈。
任谁看了都觉得委屈。
可傅砚临特别讨厌他妈这样子,懦弱、可悲。
他肃冷的眸子凝着江令仪,质问她,“今天这种日子,你来自取其辱吗?江秘书。”
江令仪眼泪快落下来,解释道,“阿砚,是你父亲让我今天过来,今晚……”
只是江令仪话没说完,被傅裕和抄起面前的汝瓷茶碗,狠狠砸了他额头。
傅裕和一脸涌动的怒意,矍铄的双眼剜着傅砚临,“混账东西!”
傅砚临如青松一般站定原地,那茶盏砸中了他的额头,出了血,而后滚落在地上碎了。
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来,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江令仪心疼地拿了纸巾上前去要给傅砚临擦血,眼泪已经滚下来,却被傅砚临冷漠地推开。
“阿砚……”
“慈母多败儿!你除了哭,知道什么?”
傅裕和怒斥江令仪,“混账东西!我原本以为你有点能耐,能做出点事业来,竟没想到你为了个女人,抛下一切飞去云城!”
傅砚临冷笑,“您手眼通天,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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