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前往了北京,因为这次的奥运会是通过闭环管理,小敏特地为我申请了观赛证。
羽生也是选择在今天前来北京,我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羽生登机的时候,时隔一个多月,马上要见面的兴奋感,让他有些舍不得放下电话。
“一会儿见到夏酱,好久没有抱上夏酱了…”
“晚上夏酱给我蛋卷吧,配上妈妈带了仙台的毛豆年糕。”
“这次噗酱还是不能陪我,妈妈新做的纸巾盒,噗酱还是让夏酱抱着吧。”
“刚刚看自由滑的考斯滕有些皱了,到时候夏酱在帮我抻一抻。”
…
羽生进入话唠模式停不下,直到伯母在一旁催促飞机就要起飞了,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临了还对着屏幕给了一个大大的吻。
“真是个傻瓜…”我挂了电话,拿了行李,出机场时,予怀已经等候多时,他即将和我一同进入奥运闭环。
在机场高速的路上,我看到了冬奥的宣传海报和冰墩墩的雕塑,已然是满满的奥运气氛。
“这个好可爱啊。”我看到予怀的车窗前贴着一个冰墩墩的弹簧摆件,随着车子的行进一晃一晃。
“现在一墩难求,这还是从体育总局的朋友薅来的。”予怀笑着打趣道。
“疫情封了这些年,好容易办一次冬奥会,大家都是热情高涨。”我看到窗外划过的海报,除了武大靖、谷爱凌等中国选手,偶尔也有一两张羽生的海报,看来他着实是在中国火了起来。
“这次在家门口办奥运会,体育总局的领导尤为重视,绝对不允许在平昌那样的事再度发生。”予怀一旁说道:“这次中国冰协可是立了军令状,绝对不能让中国选手在规则上吃亏。”
我一边听着,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讽刺,羽生似乎从来没在日本受到过这样的保护,这些年的各种打压,使小绊子,全然不是明星选手应有的待遇。
去奥运村的路上出现了交通拥堵,予怀担心我怕冷,特地将车内的暖气调得很高,但却让我觉得胸口微微发闷,打开窗户的缝隙,灌了一点冷风进来。
随着寒风划过,只觉得霎时小腹绞痛不已,冷汗开始从后背发散而出。
“予夏,你怎么呢?”予怀侧头看我。
“我有些不舒服。”我躬着身子,疼痛感从腹部弥散到了全身。
“我送你去医院。”恰好是一个高速出口,予怀马上转头下车前往医院。
比起东京的私人医院,北京的医院更加拥挤嘈杂一些,予怀挂了急诊号,医生安排护士小姐给我做着检查,并换上了止疼点滴。
急诊治疗室里的病人很多,仍在优先处理着危及的病人,我的小腹仍在微微疼痛,我估摸应该是肠胃炎,再不济就是阑尾炎。
只是时间的流逝让我心中愈加不安,羽生的飞机已经降落北京,期间不断发来信息和视频通话,我只能先应付着。
在予怀的反复追问和催促下,医生终于走到了我的病床前,看着病例,冷冷地说:“予夏,是么?”
“是。”我点头应答着。
“怀孕八周,现在已经胎停,转妇产科安排清宫手术吧。”医生面无表情地说着,似乎在和我说,也是在和身边的护士说。
我又一瞬间觉得脑中眼中都是黑的,怀孕,胎停,这几句让人无法接受的事,让这位医生说得就像感冒一样。
我努力摇头让自己再清醒一点,转头看予怀,此时他的表情难看的就像被人砸了一拳。不相信,依旧还不能相信,我看下医生,恍若隔世一般,冷冷道:“不可能,我上周还来得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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