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小会儿,沈宜修回来,手上拿着药油,他盘腿坐在床上,把陈冉搂过来,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腿上,搓热了手,给陈冉上药。
&ldo;上次不是就说了,不舒服你要说啊,这样撑着好玩?我会吃了你还是怎么?&rdo;沈宜修压着火气道,又心疼又气恼又因为浴-火无处发泄而烦躁的不得了。
陈冉疼得龇牙咧嘴,嘶嘶吸了两口气,过了好半天,才别扭地小声说:&ldo;我没资格说……&rdo;
&ldo;什么意思?&rdo;沈宜修冷声道,手不自觉加了劲儿。
&ldo;喵&rdo;陈冉疼急了,竟然学了一声猫叫:&ldo;我什么都没说!&rdo;
沈宜修一时间哭笑不得,松开了手,轻轻拍了拍陈冉的背,和缓了声音:&ldo;好了,药都涂了,睡吧。&rdo;
然而,最后陈冉还是又用手又用嘴‐‐用嘴是十万个不愿意却难以抵抗心里的愧疚之情勉为其难出此下策‐‐帮沈宜修办了事。
……
后面好几天沈宜修没过来,陈冉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也就没联系他不想自讨没趣,或者他找别人去了呢,陈冉无所谓地想,自己不能满足金主,金主找别人不是很正常嘛,没什么好抱怨的。
但只要沈宜修在北京,陈冉就不敢到处乱跑,曾陌晨倒也很乖觉,见陈冉不怎么理人,也就没来招惹他。
这天陈冉去看了看思思,回来的时候下起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凉,北京的秋天到的让人猝不及防。
从炎夏到初秋,陈冉单薄的小身板还不太适应,淋了点雨吹了点风,进门就惊天动地地打了个大喷嚏。
沈宜修在,陈冉知道,他回来的路上他们通了电话。
沈宜修正在厨房里煮面,听见他的喷嚏声便亲切又家常地问:&ldo;回来了?感冒了?&rdo;
陈冉说话带着鼻音:&ldo;没事,今天怎么过来了?&rdo;
沈宜修:&ldo;你不希望我来?&rdo;
陈冉:&ldo;没有。&rdo;
沈宜修:&ldo;你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来?&rdo;
陈冉:&ldo;……&rdo;
沈宜修端出来他的沈氏招牌老北京炸酱面,放在桌上,对陈冉说:&ldo;因为我躺在你身边,又不能碰你,我受不了。&rdo;
陈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这个,他也不太想弄明白,只好无辜地做了个鬼脸,去卫生间洗手了。
吃饭的时候,沈宜修貌似不经意地说起过几天要去三亚参加&ldo;海空盛世&rdo;奢侈品评鉴交流会的事。
&ldo;要不你跟我去玩玩?&rdo;沈宜修漫不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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