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音讽刺至极,秦韵手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说话的少女也不甘示弱,挺起胸脯对视回去。
“你说话怎如此刻薄?”
“刻薄?哪里刻薄,我说的都是实话。”
“为何张口闭口就是买不起,有钱,难道你比我家还有钱?”
那贵女们还想顶撞,旁边好友拿胳膊撞了下她胳膊,轻轻提醒,那贵女不清不愿闭上嘴,目光留在祝温卿旁边的微光笛上。
秦韵并未注意到这一细微眼神,只挽住祝温卿胳膊道:“我的东西都是卿卿的,你再敢说她,就是说我!”
祝温卿看着豪气云天的秦韵,无奈一笑。
打人打要害。
祝温卿拿起书旁边的微光笛,声音轻柔,可话却是字字诛心。
“这微光笛是司世子送的,你若想要,便自己去跟世子要啊!”
那贵女脸色一瞬间就铁青下去。
最近,整个国子监谁不知道,司桁天天去外面淘宝贵物件,然后如流水一般送给祝温卿,学院里的小娘子们一个赛一个眼红。
“她们就是嫉妒你。”秦韵忿忿地说。
祝温卿看着自己那一堆的珍贵稀有物件,也是头疼。
这几日,她多番拒绝司桁,司桁总是有理由让她收下,或者蛮横至极说她不要也得要。
每到这时,她总觉得梦里的他就要冲出来,哑口无声收下。
她是答应至此以后不躲着他,可也没有说会一直收他东西。
傍晚,祝温卿和秦韵手挽手吃了饭,在回学寝的廊道里,看见手背于身后,长身而立的司桁。
司桁今日不知又去哪里野,未穿国子监学服,着了件单薄乌紫长衣,似水含情眼眸自带几股风流。
来往少女见他,无一不脸红羞涩,低头快速走过。
祝温卿看见脚步一顿,秦韵打趣的眼神就绕上来。
祝温卿被看的一时也有些羞,移开目光,便听见司桁叫她。
“小师妹,你猜今日我看见什么宝贵物件。”少年暗含异样,带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祝温卿看着,一时间觉得这空大的廊道变得窄小,她有些呼不上气来。
她未回答,司桁嘴角含着笑,把身后的骰子蛊拿出来。
蛊身深紫色,上雕刻七根栩栩如生的富贵竹,在配上里面的骰子,声音清脆悦耳。
“小师妹,你可喜欢?”
喜欢,自然喜欢。
祝温卿心里喜欢的不行,脸上未曾露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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