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执行部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吗?”
“让一名新生前往伦敦解决这些事宜?”
卡塞尔学院执行部指挥室中,曼施坦因拿着一份任务文件,看着上边张弈的头像,朝着漠然进行指挥的施耐德怒喝道。
甭管张弈血统多优秀,人有多强,在曼施坦因看来,让一名新生,一名未经训练的新生前往执行任务,是对学生的不负责。
“曼施坦因主任,这是执行部的内部事宜,并不由风纪委员会监察。”
施耐德冷着脸,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虽然他戴着面具,也看不出多少表情。
“执行部同临时专员张弈达成共识,对于优秀的学员,学院在一些方面总是会放宽要求。”
笑话,他为了把张弈绑进执行部里,可是废了一番功夫,又是欠他一个要求,又是要帮他遮掩痕迹,还搭上了自己的面皮。
这要让曼施坦因随便抗议几句,就给人放走,他施耐德还不如直接死在十年前的格陵兰海里。
“磨砺一把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上战场,刀折了,换一把就是。”
施耐德的声音嘶哑,带着十足十的冷漠,完全不在乎曼施坦因的抗议。
“若曼施坦因教授没有其他事宜的话,还请不要影响执行部的日常运转。”
施耐德自顾自地离开,拖着自己的氧气瓶,把一脸怒色的曼施坦因留在原地。
。。。。。。
“舒坦。”
一落地,张弈就招了辆出租车,朝着自己诺玛发送给自己的伦敦分部旧址去。
秘党最初发迹于欧洲,自新航路开辟之后,还有一些算不上喜闻乐见的大事件,秘党才逐渐将自己的势力发散到全世界中。
抵达美洲的混血种分成两支,一支正秘党旗的混血种在美洲建立自己的根据地,另一支混血种,当时属于被流放到美洲,
也算是老欧洲的传统了,尤其的喜好流放的手段。
那支被流放的混血种,发展起了属于自己的势力,又将美洲丰饶的物资送回欧洲本土去,以赎金的方式,抹去了自己被流放过的证明,摇身一变,成了独立于秘党之外的又一大混血种势力。
至于英伦三岛,在欧洲内部的地位,就类似于二战时期,盛行孤立主义的美国。
虽然归属于欧洲,但它本质上还是一个孤岛,也比较的封闭。
且此处的龙类遗迹偏少,更多的,是混血种在此作案,故而秘党在此处,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警戒力量,哪怕这座城市在人类社会中,都是一座发展相当靠前的大都市。
例如十九世纪的开膛手杰克,在人类社会之中,这属于一件还没侦破的悬案。
但在秘党记录的历史里,那是一名失控的混血种放任自己的嗜血欲望,残忍杀害了诸多妓女,并切下她们的一部分器官,还朝着当时的警局进行挑衅。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开膛手杰克被秘党所属的裁决组织找上,被击杀后沉进了泰晤士河。
故而这么成了人类社会之中一件没有结果,没抓到真凶的悬案。
推开面前“瓦伦的裁缝铺”的大门,黄铜的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门前悬挂的风铃发出轻灵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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