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囚徒趾高气昂,完全不把审问的官员放在眼里。
囚徒一脸张扬,他一把推开押送自己的衙役,轻蔑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是国子监祭酒卿华的儿子,区区一条贱民的命,能奈我何?”
“这样的人就算死一百个,也动摇不了我的地位。”
这位国子监祭酒卿华的儿子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别人问他他也不答,时间一到他就被完好如初的送回了单间。
夏寒清只觉得惭愧,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看着他得意洋洋。
被卿酒酒后杀了的男人的儿子跑到官府来闹。
他不要卿华开出的一千二百两银子和解,他要卿酒偿命。
少年以聚众闹事的罪名被逮捕,最后惨死在官兵的棍棒下。
少年的母亲最后得到了一百两赔偿金,事情就再也没有了水花。
是夏寒清给少年收尸的。
他看着私刑下皮开肉绽的少年,神情有些悲悯。
有罪者逍遥法外,无罪者枉死牢狱。
这就是南流的官吏。
……
叶溪亭惊醒过来,一觉醒来她记忆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记得有谁捂住了她的口鼻,然后她就睡到了现在?
可她明明记得她看见寒轻了,他变了不少,唯独那双眼睛,依旧纯净。
难道只是一个梦吗?
身旁一直守着她的木睿见她终于醒了连忙给她端水。
“叶姐姐,你醒了?”
叶溪亭自然接过他碗中的水,看着花里胡哨的布景有些疑惑:“谁把喜字粘门口了?沈日暮要结婚了?”
木睿点点头:“是啊,是和孙小姐呢。”
叶溪亭喝下去的水一口全喷在了窗帘上,她狼狈地擦了擦嘴:“不是,他答应孙静姝的要求了?”
木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叶溪亭瞬间急了,沈日暮怎么能为了利益去娶孙熙琮呢?这太丧心病狂了。
木睿还没继续说,沈日暮是和孙静姝成亲,叶溪亭就冲到沈日暮的书房去了。
守卫在书房门口,不让叶溪亭进去。
“你新来的,不知道吗?殿下说过我可以进书房议事的。”
守卫公办公事,面无表情:“殿下说了,谁都不能进。”
她嘿了一声,又跺了跺脚,点了点头,在门口来回转圈,一秒八百个假动作。
“哎呦不得了了,沈日暮你也是攀上高枝了,不管我们这些勤勤恳恳的老人了。”叶溪亭阴阳怪气一番甩头离去。
看这情景,任谁都会以为她会放弃赌气再也不去书房。
笑话,叶溪亭字典里没有放弃两个字。
翻窗呗,谁不会啊。
叶溪亭轻轻松松躲过守卫,钻进书房,一脚就踩在了沈日暮的书桌上。
“你个没良心的,连我都不让进?”
叶溪亭趾高气昂,低头看着还在专注写文的沈日暮。
她自觉没趣,收回了腿,自然坐在了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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