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间还早,梁周与两名精神小伙在路边摊宵夜后,带着演出设备,回了益建小区。
客厅里,灯火红红。
一道婉约的身影斜靠着沙发,正在刷电视剧,随意说道:“回来啦…”
梁周把烤串放到茶几上,笑着问道:“伊汶姐,周末回家了?”
钟伊汶早就不管减肥的事了,打开油腻的塑料袋,用手指拨弄着挑挑拣拣。
“公司团建呢,去外面玩了两天。”
“现在很适合出外旅游…”
“很热的,阳光又毒,嗯…我的胳膊…都晒黑啦。”
“…”
两人闲聊了几句。
梁周进了主卧,放下演出设备,去了卫生间冲洗满身的酒气:休养了几天,嗓子的嘶哑程度,略有好转。
出来时,茶几上已经空空荡荡了。
他和沙发上的身影说说笑笑,到阳台晾好了衣物,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菊花枸杞茶,回了主卧。
大半夜的,清风舒柔,月色正好。
梁周端着茶杯,走到了窗前,静静望着远处的高楼。
今天上传的那首《蝴蝶》,有特殊之处。
它的歌词,称之为“诗”更为妥当。
作者是前世的胡适,创作于1916年,是现代文学史上的第一首白话文诗。
平心而论。
现代诗多多少少会透着一股“骚情劲”,也可以说是文人的“矫情劲”,毕竟现代诗才诞生了一百余年,和古体诗相比,它还很“幼稚”,遣词造句算不上“成熟”,带有很重的圈子化特征。
像古体诗,经过了几千年的积累,底蕴厚重,类型也很丰富:可豪气、可婉约、可矫情、可骚情、可隽永,可田园、可平淡…
这一点,不能去听现代诗人们的自吹自擂,里面的逻辑是通透的:简单的例子,在现代诗里,能找一首豪放如李白《将进酒》,或者凄婉如李清照《声声慢》的作品吗?如果有,是现代诗发展的幸事!
现代诗的好与坏,目前都是圈子里的人吵吵闹闹,看谁能抢占话语权,有话语权,“屎尿屁”也能叫诗,没有话语权…
比如,前世某文豪家的某千金,诗作惊吓了大众群体,会被圈子里的人认为是大众群体的文学修养不够深厚。
有这个原因。
圈外人极可能顶不住现代诗的那股劲,也可能理解不了现代诗的美感,读两句,全身或许会起鸡皮疙瘩;议论两句,或许会惹来圈子里的人鄙视。
话说回来。
胡适的《蝴蝶》是古体诗和现代诗间的承上启下之作,遣词口语化,句法像旧体诗很整齐,有诗意,有意象。
刚好对口音乐圈里的文青群体。
如今在网络上指责“梁龙”最凶残的群体,主要是这帮音乐圈文青——小歌手+小乐评们,一个“小”字,隐晦的指出了他们的特征:固执、偏激、清高、矫情、红眼病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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