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大姐,我也有事要跟你说呢。”
“啊?什么事?”
“在电话里说不方便,我们去教室慢慢说吧。”
“哦,好的。”
“不过大姐我们比一下吧,从现在开始,看谁先到教室!”说完,唐明亮挂了线。
“奶奶的,臭小子。”黄易思边骂,顺手拿起桌子边的一条运动长裤,穿好后如离弦之箭飞出寝室。“就算是这种小事,我也不能输给他!”
黄易思开足马力,连早饭也顾不上买,发疯般狂奔,但奔到了校道上也没有看见唐明亮的身影——校道也就百米多——这使黄易思纳闷不已:“这个臭小子,我知道他的速度很快,但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就算输,也不可以输得太惨!”由于这个信念,黄易思非但没有减速,更是头也不抬地拼命跑,抵达教室门口时,黄易思再也撑不住了,靠在教室门上喘着粗气。
“?”这时,黄易思的眼角瞥到教室似乎是空的。她打开门走了进去,教室一个人都没有。黄易思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笑道:“好累,好饿,不过好开心,我赢了。”
过了十分钟,唐明亮才吃着煎饺走进教室,见黄易思坐在那里,朝她笑着点点头。
“你……你怎么那么慢啊!”黄易思抱怨道。
“哦,这样,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洗澡洗了一半,跟你通完话后,我当然要先把澡洗完再说啦!洗完之后去食堂买了早饭,突然想到跟你约好在这里见的,那我就赶过来啦!时间差不多啊!”
黄易思方知又被唐明亮耍了,但这次她并没有发作,因为她满脑子都是那个恶心的梦。唐明亮见今日的黄易思一反常态,心里好奇,便坐到了她前面的位置,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跟你平时不太像嘛!”
“今天没心思跟你玩笑,你知道吗,昨天发生了件很奇怪的事。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王玉雅到我的寝室来,我拿灯照她,就看不见她了,但不照,她又出来了。她还对我说话呢,她对我说:”亲爱的思,如果你再管的话……‘说完她就把手指插进脑袋就这样把头皮掀了下来,脑浆什么的都跟着流出来了。“
听黄易思绘声绘色描述着那个噩梦,唐明亮刚塞进嘴里的煎饺吐了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嘴,看看手中的一袋子煎饺,和黄易思所说的情景联想起来,越想越觉得恶心,只好把煎饺扔进垃圾筒。“你真是的,怎么做这种梦。你真是的,这种梦干嘛还跟我说?”
“还不只这样,早上起来,在地上真的有一摊血!就在昨天王玉雅站的地方!”黄易思言毕,唐明亮吃惊地望着她,开口道:“这样啊,发生了跟我一样的事。”
“啊?”黄易思惊呼,“你也遇见这种事?”
唐明亮点点头:“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事。”
“昨天晚上,我进浴室洗脚。洗到了一半,忽然瞥到窗外有奇怪的景象。我们浴室的窗户有窗帘挂着,窗帘是半透的,透过窗帘隐隐看见一个身影在晃动。我定睛瞧了瞧,好像有个人被吊在那儿。但我这儿是四楼,对面只有一条河,这情景很可疑,也很可怕。”
“我把脚擦干后,准备去看个究竟。然而就在我拉开窗帘的一刹那,我竟看见了一张脸,就在离窗户几公分的地方。这张脸实在太可怕了,双眼闭着,眼下都是血,几乎沾满了她白得过分的脸,她嘴角的一丝笑容更是让人受不了。回头想想,她就是王玉雅。”
“大概时间到了,辅导员将总电闸关了,浴室顿时一片漆黑,我竟看见王玉雅慢慢走了进来!靠,鬼竟能穿墙,隔着墙就这样进来了。我唐明亮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发过誓要灭了她,但这样的场面任谁也会怕的。我也一样,吓得摊倒在地。听见她开口说:”唐明亮,好久不见了。‘语气很温柔,但就因为温柔才格外另人害怕。这时又听她说:“唐明亮,如果你再管这件事的话呢……’说完也就这样把头皮掀了下来。”
“后来我也醒了。开始我也把它当作是梦,我只是在浴室睡着了。寝室里就我一个人住,所以也没有人来叫我。但当我回过神来,我也发现了地上有一摊血。我一开始听你说还以为只是碰巧,现在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我觉得那不是梦,只是王玉雅出现后把我们弄晕了而已!”
黄易思听得骨子里发毛,朝自己手臂摸了摸,对唐明亮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唐明亮虽然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黄易思内心总觉得他会有办法。
过了会儿,唐明亮说道:“不过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无意加害我们,也就是说我们俩还没有危险,王玉雅只是警告我们一下而已,毕竟我们也曾是她的朋友。黄广萌杀你失败后,她也放弃了杀你的念头。”
“这我就放心了。”黄易思松了口气。
“但听她的说法,她似乎还要害人。大姐,你有特异功能,这段时间你要时刻注意一下周围。如果有什么情况,你要立刻通知我。”黄易思点点头。
这天是星期二,学校要上课,同学们陆续来了,黄易思与唐明亮也停止了讨论,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上个学期考试没考好,今天开始,我一定要认认真真读书!”黄易思振作了一下精神,平静下来,准备好好听课。但是……
“法国大革命根据柴克斯基的说法,是一项根植于贵族的革命,根据拉尔斯福的说法,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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