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蕙顿时慌得不知所措,半晌后方才想起伸出手来想捂住那外泄的春光,待到捂住了,却觉得手感不对,低头一瞧,自己正正当当捂在他手上,而胸前……却是一片火热带着些微的酥痒
“唔……” 叶蕙正待问他这又是谁教你的,尚不等开口,便被他一把拥进了怀里,随即便有两片火热的唇压到她的唇上,辗转吸吮间,令她顿觉天地都变了颜色,只有满眼璀璨星光
事后匆匆擦洗过,叶蕙强忍着身上的酸痛,一只手支起胳膊肘儿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轻点他的额头:“你赶紧给我交待,这都是谁教给你的?”
“话说我娘还很怕咱俩的新婚夜不够和谐呢,你怎么却像轻车熟路一样,是不是事先找了好几个丫头操练过了!”
就听得扑哧扑哧几声轻笑,从二人的新房窗外响起,叶蕙也顾不得继续追问什么了,立刻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兽,一头钻进被窝儿里捂住身体和脑袋,同时闷声唤纪棠道:“有人在外头听墙角!你还不快去撵他们走!”
这可真是羞死人了!明儿一早还要去敬茶认亲呢,这叫她如何见人呀!
纪棠应声下了床,披上衣裳快速走到窗边听了听,却又立刻转身回来了;叶蕙轻轻将被子掀开一个小角,狐疑的露出一双眼睛望着他:“回来做什么,快去撵人翱!”
“该听完的都听完了,早跑了”纪棠也有些害羞,有些懊丧
“既是都走了,赶紧回答我方才那个问题!”叶蕙恶狠狠的逼问道
纪棠讪讪的摸了摸头:“我若说是五哥六哥他们昨儿教我的……你信么?”
说罢这话也不待叶蕙回答,他立刻又下了床,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捡起来,翻了半晌方才找出一个小册子递过来:“喏,这个就是他们给我的,还绘声绘色的给我讲解了大半日”
叶蕙不但不接那个小册子,反而一把捂上眼睛:“你要么就上床进被窝儿,要么就穿好衣裳再满地乱走!”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艾昨儿晚上看了本纸春。宫,连惊带吓的都不知如何上的花轿也就罢了,今儿晚上又被人听了壁角,还看了个活生生的美男赤。身裸。体图!
要知道她虽是两世为人,今天这一天却是个全新的经历,如今可倒好……叶蕙不停地腹诽着,却不知自己立即又跌入一个极是火热的怀抱中,旋即便有一个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蕙儿,我的蕙儿,我会永远待你好,只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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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婚后几年
鼎和二十九年,叶蕙过罢二十岁生日,杭城的夏天再长,如今也已经入了秋
“七奶奶,奴婢已经盯着将所有行装都归置好了,奴婢这便告诉发财去大码头写船翱” 知晓叶蕙才打发罢前来回事的管家娘子们,妇人打扮的石榴也不用哪个通报,轻车熟路的进了正房,笑吟吟的问道
从打四年半前,叶蕙一家迁来杭城,这一家子主仆只在每年老爷忌日前回趟宁州城,给老爷上上坟做做法事
这中间还有一年是叶蕙怀了身孕,第二年又因为长子达哥儿太鞋外加上石榴和梅子几个也怀了身孕,不是忙着生孩子便是养孩子,又耽误了好几次回程,只有纪棠带着柱哥儿年年都回去
因此现如今叶蕙突然张罗回宁州城多住一阵子,明年秋天才回来,怎么能不叫人兴奋?
可如今叶蕙抿着嘴儿看了石榴半晌,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先不急着写船吧……恐怕行程又得延后了”
石榴不知所以然,不免有些茫然,却又不敢问可是常老太君那边变了卦,就见吴妈妈带着迎春满脸是笑的从外头回来
“奴婢与吴妈妈已经按着七奶奶的吩咐重赏了那郎中,又专门叫了车将他送回去了”迎春上前屈膝回话道
石榴这才恍然大悟,一脸欣喜的问道:“怪不得七奶奶说这次要推延行程了,可是又诊出了喜脉?奴婢恭喜七奶奶!”
叶蕙微微红了脸,除了有些害羞,也有些懊恼——这老二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如今又怀上了这个,恐怕回宁州的日子又遥遥无期了!
虽然这几年在杭城的日子还真是比当年在宁州轻松得多,可这杭城的气候……真格儿叫人喜欢不起来
且不论春夏时的阴雨绵绵只说每年冬天的那种潮湿阴冷,就算这处宅子早在当年纪棠才买下来时就差人照着北方的涅铺设了地龙,也不过是屋里舒坦些罢了,每每想要出去走走,总是叫人心生恐惧
看来北方人终归还是北方人啊叶蕙苦笑当年她怎么就信了她娘的话,说是南方更宜居?那潮湿阴冷的冬天还真是不如北方的寒风凛凛舒服呢!
只说这每年冬天隔三差五便要去常府给老太君请安吧,虽然两家离得不算太远,马车上却也要拢个火,否则她是宁愿不出门的;她娘倒是常常去陪着老太君摸牌喝茶解闷儿,每每都是兴冲冲的去了,从来不带犹豫的,还连个手炉都不带……
看来气候这种事儿也在于一个习惯,她娘本就是凤城的娘家,凤城离着杭城才三四百里路她娘从小就生长在南方,自然觉得南方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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