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不精,只敢用温补的药物,几乎很少见到用毒引入药方,但是医毒本就是同源,这样一来中药也得不到很好的运用。
周怀记了很多,他好像没法从这些上面再学到点什么。
上次研究古法中医的孟兴老先生有私下联系他,他很感兴趣。
那里大概是现代中医的金字塔尖,有时间会去一趟的。
周怀还在楼下晃悠,从猫粮袋子里又挖了一大勺粮放到饭盆里,
猫绕着他的脚边转。
才过去没多长时间,它非常明显的圆润了很多。
门外有人在敲门,周怀跑过去又把电闸门打开,怕是萧沂落了什么东西。
铁门一点点网上卷,外面的人站得很近,鞋子很快露出来。
不是萧沂。
周怀皱了一下眉,他不认识这里的人。
别说是邻居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上认识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
“你好。”周怀没把玻璃门打开,隔着门站在里面跟他说话。
外面站着的那个人是个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胡子拉碴,眼角吊梢,外面路灯还在闪,怎么看都像是要非常礼貌的入室抢劫。
“您有什么事吗?”周怀见他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
那人抬头,终于呵呵笑了两声,万年的烟酒嗓说话像是含混了小石子,扯着难受:“你不认得我?周怀,你不认得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周怀第一次见这个人,但是内心深处无端的生出厌恶。
大概是原主认识的。
但是从他使用这具身体开始,原来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淡了,只能偶尔想起一些。
“抱歉,不认得。”周怀脸色冷下来,还是礼貌。
男人笑得很难听:“不认得也没关系,说来你这店也是拿我的钱开的,我没钱了,现在给我打点钱不过分吧?”
他伸手攀上玻璃门的把手,大有周怀不答应就破门而入的架势。
拿他的钱?
周怀盯了这个人两秒,不欲多说,抬手要把电闸门放下来。
他站在玻璃门里面没动,眼神淡淡的盯着外面的人,很少能见到周怀这个样子。
淡漠又冷静。
闸门缓缓降下,像是根本不在乎那个人会不会把他的手从玻璃门拉手上拿下来,不拿也没关系。
门外的男人像是突然疯了,不知道从那里捡了一块砖,抡起手往玻璃门里面砸。
大吼:“周怀你拿老子的钱,你怎么不去死啊?”
玻璃门被砸出一个大洞,玻璃渣子哗啦碎了一地。
周怀往后躲了一下,把闸门停了。
他感觉现在就要拿他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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