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黎哥哥,我这儿有兔肉呢!”顾舒窈兴奋地高举起手中的兔肉,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然而仔细一看,她手中的兔肉其实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来,你赶紧好好补补身子。对了,伤口涂药了没?”谢谨黎一脸关切地问道,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顾舒窈的头上。只见她头顶上鼓起一个大包,虽然被帽子遮住了一半,但从露出的另一半仍能清晰地看到,肿起的地方虽然已经消下去不少,但还残留着一圈红红的印记,宛如一朵盛开在白皙肌肤上的娇艳花朵。而那块肉少骨头多的兔肉,与她头上的伤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涂了”,郑念她开口说。
看到谢谨黎的眼神,吴小玉心漏了一拍,又感觉受到了鼓舞,谢书记肯定会帮她“谢书记,您好!我是新下乡的知青,名叫吴小玉。这次我是跟顾舒窈知青一块儿过来的。”吴小玉先提及了顾舒窈,这样一来等会儿向谢书记诉苦就会更自然一些。
此时,谢谨黎的目光从吴小玉身上移开,看向了后面的顾舒窈。只见顾舒窈已经跟上了其他知青,他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谢谨黎根本不清楚顾舒窈心里在想些什么。此刻看到她如此喜爱那只兔子,即使兔子的毛色乌黑,弄脏了也毫不在意,而且那兔子看起来确实乖巧可爱。
顾舒窈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兔子,那兔子竟然像通人性似的垂下了耳朵。然而,当顾舒窈的手离开后,兔子的耳朵又立刻竖了起来,仿佛在回应着她的爱抚。
看着眼前这有趣的一幕,顾舒窈不禁陷入了沉思:到底应该给这只小兔子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合适呢?它全身黑乎乎的,简直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要不干脆就叫它“黑不溜秋”吧?可是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太普通了。
突然,顾舒窈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既然这兔子黑得几乎看不到一点白色,那就叫它“没点白”好了!
想到这里,顾舒窈满心欢喜地抬起头,望向身旁的谢谨黎,娇声问道:“谨黎哥哥,您觉得‘没点白’这个名字怎么样呀?或者,您要不要亲自为它取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呢?”说完,她眨着一双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谢谨黎的回答。
顾舒窈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谢谨黎,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心中则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般忐忑不安,暗自揣测着这位才华横溢、思维敏捷的谢谨黎究竟会给自已怀中这只可爱的小兔子取一个怎样别出心裁的名字。难不成会如同之前那只毛色斑驳的小猫一般,取名为“不白不黑”这般独具匠心?亦或是另辟蹊径,想出一个更为奇特的称呼,比如。。。。。。就叫“没点白”?想到此处,顾舒窈不禁抿嘴轻笑起来。
与此同时,谢谨黎也正目不转睛地望着顾舒窈那双满怀期待的大眼睛,而后又将视线缓缓移到了兔子那犹如两颗漆黑如墨宝石般的眼珠上。一时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苦思冥想着该赋予这只小兔子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才算合适。然而,就在他绞尽脑汁之际,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顾舒窈那张时常笑得没心没肺的俏脸,以及她偶尔化身小白眼狼时狡黠的模样。于是乎,谢谨黎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道:“没心肝!”
话刚一出口,谢谨黎便猛地回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怎么能如此口不择言呢?他下意识地看向顾舒窈,只见她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惊愕得愣在了原地,一双美眸瞪得浑圆,樱桃小嘴微张着,显然还未从刚刚那句惊人之语中缓过神来。
片刻之后,顾舒窈终于回过神来,满脸狐疑地看着谢谨黎,轻声问道:“小心肝?这。。。。。。这似乎不太好叫吧?总觉得怪怪的。”说着,她轻轻地抚摸着怀中兔子柔软的绒毛,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与不解。
此时,谢谨黎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名字罢了。要不咱们再重新想想?”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舒窈的反应,生怕她因此而生气。
见顾舒窈并未动怒,谢谨黎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关切地问道:“她没有难为你吧?”言语之中满是担忧之情。
顾舒窈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答道:“没有啦,它很乖的。不过这名字嘛。。。。。。还是得好好斟酌一下才行。”说罢,她再次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兔子,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也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钱知青想必就是上次那个态度欠佳之人,他今早询问过村长等人,得到的答复皆是良好,只说前些日子与新知青发生了些许小摩擦,不过现已调解妥当。
“有事便与我讲”
“好”,顾舒窈将一封信递给谢谨黎,信封上所写的旧地址清晰可见,而收件人谢谨黎三个字却已改为谢谨安。
“谨黎哥哥,烦请你帮我寄给小安,这几日邮差未至”。
谢谨黎接过信封,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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