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女人是朵花儿
——《道德经》智慧之五十二
《道德经》第五十二章云:
天下有始,可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谓袭常。
好了堂主人今译之曰:
所有的事物都有开端,可以将其作为事物得以产生的根源。既然已知其根源在哪里,就可以知道其现在会怎样了。既然知道了其现在的状态,然后再能保持其原本的模样,就一生都不会有什么差错了。堵上嘴巴什么也不说,蒙上眼睛什么也不见,捂上耳朵什么也不听,就一生都不会有什么痛苦了。如果一旦将所有的触角都张开,不该听的听,不该看的看,不该说的说,而且还要不该做也做,就一生都不可救药了。能将事物的细微之处也看清楚才称得上是聪明,能将柔弱保持到最后才是真正的刚强。将一切都看清楚,收敛起所有的智慧,就不会给自身留下祸患。这也就是所谓的顺其自然。
花朵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却能带给我们以快感,此中自有玄机,但很少有人去追究这种事。男人喜爱美丽的女人,并把美丽的女人比喻成花朵。女人们为了赢得男人们的喜爱也将自己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样子,让整个人世间都美丽得像个花园,这自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但如果男人们一时间被这美丽的景象迷了眼——体内的雄性荷尔蒙陡然升高,忘了那美丽的女人是朵花儿的话只是个说法,就蜂拥而上去爱,那就要出乱子,罪责就在于那个比喻也说不定。
人在述说自己所不熟悉的事物时总是要借助自己所熟悉的事物作比,作为一种修辞方式的比喻便由此诞生。美本是一种快感,但到底因为什么会有这种快感,到底是要怎么样才能使人产生出这样的感觉,或许即便是在今天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于是人们就用比喻的方法,结果等于是回避了这个问题。当然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谁也不会信以为真,所以上面所说的事在一般的情况下也绝不会发生。这也许会让很多男人都感到难受,但这难受也正可以促使他们去自强不息,尤其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男女已趋于平等的时代。
由此可见,任何比喻都是蹩脚的,关键在于我们如何来理解。比如《道德经》说“天下有始,可以为天下母”就是一个比喻的说法,是用具体来说明抽象。“母”是个象形字,《说文》解为“象乳子也”,其实所像者更应该是一个大乳房的女人,在一般情况下,就自然是怀孕和哺乳期的女人了。一个人生命的开始本应是其出生,即从其母亲的身体中分离出来,因此其母亲只是使其生命得以开始的生命,也还是一个具体的事物。因此将天下事物的“始”比成是天下事物的“母”本来就已经偏离了事物的真实轨迹,然后将作者和读者的思维都引入歧途也就不足为怪了。
首先有其母就必有其父。如果那使天下事物得以开始的事物是其母的话,要找到其父似乎还有望。现代宇宙学的研究已经发现了宇宙中一旦与正物质(在此之前我们所了解到的一切物质)相遇就会发生使事物就此湮灭之大爆炸的反物质,并且有消息称某国家已经造出了这种物质。也许这种与我们在这之前所了解的物质在性质上完全相反的物质就是天下事物的父亲,据说如果利用得好,这一对在宇宙大爆炸中离异了的男女的旧梦重温或破镜重圆将使人类重生也说不定。但如果是将天下事物的开始作为天下事物的“母”,那天下事物的父或许就只能是天下事物的结束了。或许也正是因此,《道德经》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要我们为了“没身不殆”而“复守其母”等等,虽与坐以待毙有别,也不过五十步与百步之分。
有解者会释“母”为“根”,但根者为植物吸收营养的器官,与动物的用口进食比起来已然落后了许多,更何况正是这种吸收营养的方式将其生命限制在所生之处,这实在是个大悲哀。人从万物中解脱出来已然是万幸之又万幸,现在又要让其“复归其明”,即将已得的聪明才智抛弃而重归愚昧无知,岂不是太过于荒谬了吗?当然人是要有一死的,但人类却未必会灭,况且人死的只是肉体,精神却可以不朽。而《道德经》所要我们为了“无遗身殃”去“袭”的“常”也并不就是永恒,既然如此又何必如彼呢?
《庄子·逍遥游》中有言曰:“朝菌不知晦朔,惠蛄不知春秋”,人的寿命再长也是有限的。我们该庆幸自己生活在了这样一个超“常”的时代,但愿我们能将自己的聪明才智都超“常”地发挥出来以不愧于所生活的这个时代。但愿我们的每一刻都能超出已逝者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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