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而是拉过她狠狠的吻下去,力道大得让得之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可是他的吻却忽然变得很轻很小心翼翼,好像蝴蝶的触须一下一下触碰她的唇,那种让她迷醉,好像一些久远的甜蜜和温暖又回到了她的心中,那些的深沉的快乐,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她不知不觉沉溺其中,任由他一寸一寸品尝她的甜美。
她在迷茫中双手揽过他的脖子,他趁机加深了这个吻,不再是浅尝,而是饱含欲望的掠夺。她身上的浴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落了地,他的手顺着她的睡衣袖口往上,指尖感受到的是凝脂般的滑腻,那触感让他一辈子都不想放手,只想得到的更多更多,任何理智在这一刻都敌不过这般深沉的渴望,他胸中像是燃起了一把火,将一切都烧成灰烬,在欲望面前,原则和理智淡薄得可笑。
两个人跌倒在沙发上,她被身上突如其来重量吓到了,忽然清醒过来,面对这样的情况只觉得无力和恐惧,开始挣扎,可是力量的对比让她绝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感觉到她的不对劲,缓缓停下来,微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暧昧无比。
他声音有点哑,“这就是我要的奖励。”深深叹息之后,在她耳边说,“得之,我爱你。”
她在还在刚才那个吻的震撼中没有出离,喃喃道,“你爱我什么?”
“我爱你让我爱你。”
第六十章 大道理
一切久远没模糊的片段,瞬间涌上得之心头,那种感觉好像糖果上的糯米纸,薄而脆,瞬间便在舌尖融化,消失无踪……这样的场景成功勾起了她心底的脆弱,悲恸一点点占据她的心,没有理由,没有道理,那尖锐的感觉如同疾风闪电,回过神来业已消失无踪。
殷其雷轻轻吻在她额角,带着怜爱和痛惜,怀中的她像一只困惑惊慌的小兽,任何一个动作或表情都会牵动他的心,他强迫自己起身离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在给他一次这样的机会他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控制住自己。
出了楼门被冷风扑面而至,瞬间清醒了不少,夜色已然深沉,在这个时刻天空变得淡薄起来,好像一层纱,柔柔拂过人的脸。过去的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想确定自己爱她到底有多深,现在这个答案已经在他的胸口,呼之欲出,那个念头一旦确定,他立刻变得坚定无比,他相信自己,他不害怕。
得之以为自己会失眠,可是却睡了极为深沉香甜的一觉,一夜无梦,直到天亮。回忆有时候像是打印机,一张张的白纸放进去,出来便是清晰的字迹,后来时间渐渐过去,一张张白纸放进去,已经印不出任何字迹,和放进去的那些并没有什么不同,那便是人们所说的忘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脑中总会不经意地浮现殷其雷的表情和样子,慵懒的,坚定的,孩子气的……有时候让她无奈,有时候让她傻笑,真的好像一只红色毛皮的狐狸,于麦浪翻滚的季节对着她微笑,阳光照在他毛绒绒的尾巴上,给她对于未来最美好的渴望。
他对她总有一种恰到好处的强势,让她不能拒绝,她总是想找一些合适的词语来详尽描摹这个男人的样子,可是总是觉得自己言语匮乏,找不到准确的形容,抑或她还没有真正看清他的面目,可是她不在意,她只知道自己很开心。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悠闲的假日,没有恼人的加班,没有让人神经紧张的应酬,她只想坐在家里好好看一本书,看一部电影,吃很多没有营养但是美味的东西,一想到这些,得之便觉得满足,蜷在沙发上像是一只猫。
如果不是萧玲玲携小美忽然来访的话,得之真的认为这天是一个完美的假日,这位大小姐一进门就用十分“恶毒”的词语攻击了下自己亲爱的大哥叶景之,“你大哥也就对你有点人性吧,他还是不是人啊,这么美好的星期六,居然要我去下午加班……”过去斗争地主老财也不过是玲玲脸上那个表情,“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我最近饱受精神虐待,你哥一个人还不够,你的大学同学我的高中同学姜忱,昨天跑到我那里,那个哭得浑天暗地啊……”
“她为什么要找你哭?”得之脸上满是疑惑。
“我多事啊,她这个前男友是我的前同事,我看俩人都空着,就介绍了下。”
得之点了点头,很简单地下了三个字的结论,“你活该。”
萧玲玲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前年那一次她刷爆了三张卡买了一堆东西,去年那一次她吃了一堆巧克力之后背起包包去爬了四姑娘山,今年她没力气折腾了,于是选择把我这个媒人哭倒,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
得之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深深的认同,连趴在地板上的小美这个时候都将头抬成四十五度角,一副目光幽怨若有所思的样子。
玲玲和得之都被小美的这幅样子逗笑了,哀怨的某人终于倾诉完毕,恢复原状,指着电视上的韩剧说,“韩国的编剧怎么好像是一个妈生出来的,总是一个套路,女主角在刚开始总是不知道谁来爱自己,后来男一男二都扑上来了之后就不知道自己该爱谁了,真没意思。”
“你很有研究啊,萧玲玲。”
“那当然,这些电视剧,剧情大同小异,谈个恋爱家里就没有说痛快同意的,不是家庭差距就是祖辈恩怨,这些因素都没有那俩人绝对有身世之谜,为了不来个伦理禁断,俩人只好含泪分手,最后真相大白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于是就是这样呕得让人咳血的虐恋残心大结局啊。”
得之这下再也笑不出来,默默地想,世间的事,究竟是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自己在别人的剧情究竟是怎么样的角色,自己的故事里他们又会有怎样的结局,人们无力掌控这些剧情,完全依赖命运背后那只翻云覆雨的手。
萧玲玲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所以啊,得之同学,我下午要加班,你帮我带带小美好不好?送她去洗个澡,不会很长时间的,她洗澡的时候你可以跟宠物店的可爱小正太聊聊,多美好啊,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来接她……”她拍了拍小美的头,“在得之姐姐这里乖乖的哦,妈妈晚上来接你。”
得之被妈妈和姐姐的称呼搅得一头雾水,无奈的看着小美说,“你妈不要你了,你跟我混吧。”
小美唔咽一声,立刻朝着得之扑上来,小美已经长成名副其实的大美,爪子已经可以搭在得之的腰部以上,眼神超乎寻常的无助可怜,让得之没办法招架,忽然想起来就在客厅里小美把殷其雷扑倒的搞笑的场面,摸着小美的头喃喃道,“你怎么这么喜欢你的狐狸表哥呢?”
得之错误的估计了小美洗澡美容的巨大工程量,早知道需要等那么长时间她就应该带本小说出来读读,省的现在对着宠物店的小正太傻笑,叹口气,起身去看别的小狗宝宝,圆滚滚肉乎乎的一团,睁着天真而懵懂的眼睛看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不知道小狗心中是什么样的感想。
她正想俯下身去逗逗那个小小的雪纳瑞宝宝,忽然被小小的身体从身后抱住,“小叶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惊愕的转身,看见小臻用欣喜异常的目光望着她,身后的那个,是她此刻最不想面对最害怕照面的人——卫家齐。得之对他点头,手心里已经出了汗,心思像是珍珠,稍不留神就咕噜咕噜落了满地,无法收拾。
小臻手里牵着一只萨摩耶幼犬,蓬松柔软的毛,黑黝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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