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不是。这点显而易见,他和哈里根命案无关——他攻击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因为他想射杀我,便证明他没射杀我的雇主?对不起,副队长,我听不懂您这些高明的推论。”
“老天。老兄,傻瓜都懂——对不起。坏脾气实在不是干这行的特性。”
“套一句适合此情此景的经典说法:‘警方莫测高深’。”
马歇尔喝干他的黑啤酒。
“不好笑。既然我认定你是半官方的华生,至少你也该尊重我一点。”
麦特露齿而笑。
“没问题,遵命。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吧,主人,我会全神贯注地聆听。”
“现在没空。等他们的家庭会议一结束。我就有工作要做。这样吧:明天我休假,除非有突发状况。如果这件案子照眼前的步调发展下去,就算我不在,他们也能处理例行工作。所以到我家来吃晚餐吧。你会喜欢我太太的。也会喜欢她的手艺,甚至你还可能会喜欢我家的孩子。然后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研究这件烦死人的案子。”
“我很乐意。”
“很好,这是地址。”
他潦草地抄了一份地址。
班扬从那道推拉式的双向门进来。
“哈里根先生请两位到书房去。”
那场家庭会议显然并不平和。约瑟夫平常那张粉红色的脸正涨得通红。亚瑟垂头丧气地待在角落,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康嘉静得出奇,看得出来她正在压抑情感。只有艾伦看起来安详正常,除了间或流些鼻水之外。
“晚安,先生们!”约瑟夫摆出餐后最友好的态度(此刻他似乎做得很勉强)迎接他们,“你们请随便坐好吗?很好。我们决定了,副队长,现在就可以和您讨论我弟弟的遗嘱。根据我的执业经验,遗嘱在许多凶杀案中都非常重要;虽然你们将会知道,那种重要性在这里并不成立,我们还是希望您继续例行调查工作。
“我顺便告诉你们,这份遗嘱没什么让人惊讶的内容。沃尔夫从来不隐瞒他的遗嘱处理权——”
“哦,是吗?”亚瑟说话带剌。
“原则上,是的。当然,有一些细节……”
“我明白,”马歇尔说。“请继续。”
“当然,其中首先提到留给佣人的物品,以及捐赠给慈善机构和伯大尼玛莎修道院等宗教团体的东西。您希望我把详细的名单念出来吗?”
“不必。”
“您真是个直爽又有效率的人,副队长,”约瑟夫一脸欣喜,“其余的财产受赠者当然是身亡人的孩子——也就是说,在这儿的玛莉和亚瑟。”
马歇尔皱起眉头。
“就这些?”
“是的。假如您认为我和我妹妹什么也没拿到。似乎有点奇怪,那我就告诉您吧,我们多年前就均分家产了。现在他的财产没必要分给我们。”
“遗产有多少?”
“目前无法说出正确的数目。但是,我确信,每一笔至少有六位数。”
副队长吹了一声口哨。
“和一个警察的薪水比起来,这听起来是个大数目。要怎么分配?”
亚瑟发出一记意义不明却显然不友善的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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