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称是,便进了这人小院儿。
院子不大,正中央摆着等待装运的纸品,五花八门——马车篷船、丫鬟小厮、衣服珠宝,甚至还有瓜果蔬菜——只论做工确实精美,但可能是过分精美,总觉得跟真的似的。
庆慈盯着那扎好的一对丫鬟小厮的笑脸,莫名觉得瘆得慌,连忙转了视线,看向别处。
墙角斜斜堆了几排毛竹,地上还有劈好的一堆长长短短的竹篾,庆慈走过去,随手捡起几根,一旁一位衙役朱永道:“这是产自江南的毛竹,可不便宜呢。”
这位朱永便是上次说母亲家族是江南人氏的那位,矮瘦男子听到了,忙道:“江南毛竹质量更韧,做纸扎效果更好。”
庆慈便笑着赞道:“竟能劈成这样薄,手艺真不错。”
看了一圈,几人出了小院,又去了邻家探看。忙活一日,依然没有什么有效线索。
回程路上,众人都有些沮丧,好在一到衙门,郑烨带来了好消息。
“李五此人嗜赌成性,上个月在赌坊欠下大量银钱,赌坊扬言再不还钱便砍断他的手。李五此前一直各处借钱,可前几日却忽然一下就还上了。”
儿子丢了,银子来了。姚千同一听,立刻道:“速速抓李五回衙门连夜审问。”
郑氏兄弟领命便去了。
时间还早,李五的审问出了结果估计要明日了。庆慈坐了会,便告辞京兆府,回了槐花巷子。
等到临近睡觉了,庆慈终于想到一个更大的问题——昨晚太紧张,忘记告诉燕然王爷手上那枚扳指是自己送的了……
不过,王爷大概能猜的到吧?
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庆慈心中苦恼,抬脸却在身前铜镜里瞧见自己满眼都是笑。
呸,忒不害臊……庆慈骂自己一句,却又笑出了声,忍不住捏住衣袖捂住脸。
“嘶——”
脸上忽然传来刺痛,庆慈慌忙移开手,检查半天,终于在自己袖口上摸到一根刺一样的东西。
她对着灯光,眯起眼,从其从衣袖上捏了下来。原来是一根针一样粗细大小的竹篾。估计是下午那会在纸扎小院不小心弄在了袖口上。
庆慈随手扔了,心里倏忽浮起一阵古怪——
哎……这竹篾纤维与响哥儿发间和指缝里的毛刺,看起来好像啊……
作者有话说:
啥也不想了,好好写文才是正事,感谢评论的小天使,与大家贴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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