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阿勋,阿通,都休息吧,我下午还要去办事情。”
阿勋愣愣道:“爹,你去休息,我跟阿通继续干。”
江承雪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你们也休息,你不累,阿通也累了,他才十岁!”
周泽勋:“哦……那好吧。”
隔壁又传来喔喔喔的打鸣,引得自家院子的两只鸡也喔喔喔地叫起来,像是要争个胜负。
江承雪故技重施:“爹,你听隔壁有鸡叫呢,隔壁不是没人吗?”
她这是逼着一家之长做出合理解释,人一有了解释心里就不疑惑了。
周伯路正用脏兮兮的布湿了水擦着胳膊,嗯了一声:“叫了两天了。没人住。”
江承雪:“为什么养着鸡但没人住呢?”
“可能是主人家住在别的宅子,把鸡搁在这屋里养的。”
周伯路说出来后心里疑惑果然一扫而光,觉得肯定是这样的。还能是咋样的?城里有个两套住房的多得是,一套住人一套养几只鸡也说得过去。
江承雪点头:“嗯,肯定是这样的!”
三个男人洗了脸,便各自进屋睡觉去了。
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院子就只有江承雪一个人醒着,显得安静得过分。
于是进屋把沾床就睡的周泽勋弄起来,拖进空间。空间里面的木屋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移动一下,腾出一个人睡觉的位置,褥子一铺。
“阿勋,吃两个鸡蛋就睡吧。”
周泽勋跑去装鸡蛋的海碗边看了一眼:“娘子,鸡蛋就只有两个了。”
“嗯,你吃掉吧,明天我再卤一些放着。”
周泽勋也不客气,吃完便躺下了。
江承雪从空间出来,往胳膊院墙扬了两大碗捣破外壳的稻米,然后就听到翅膀扑棱棱闪动的声音。
又给自家院子的两只鸡扔了好几把,又给它们舔了一些水。
这米也没有来得及扬壳,尽喂鸡了,有些可惜,明天让周泽勋将那些玉米捣碎留着喂鸡吧。
把杨氏给她留的稠粥吃了。把碗洗了锅洗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进空间一看,周泽勋果然已经起来了,在空间里面吃着玉米。
见了她可怜巴巴地起身:“娘子,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起来好久了。”
雪地里都打滚了三趟,玉米也啃掉三个了,冻冰的盆子也灌满水放在屋檐下面了。这屋子里虽然好,但是一个人好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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