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轻车熟路的点了几款女士甜酒,价格咂舌,他眼都不眨。支着下巴,幽绿色的眼睛盯着她看。
“你为什么不喝呢?”她问。
“我不喜欢喝酒。”他坦白道。
虽然勉强能喝,偶尔不会太扫他人的兴,但无论是第几回喝酒,他都讨厌那种喝不醉的感觉。
等由乃喝的有点多了,她又大胆地凑过来,在他脸颊和嘴角疤的中间位置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然后她又变成了热衷于舔疤、湿漉漉的小狗。
这是合乎常理的,他们早在那晚有第一个吻,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但那常常空泛无比。
他任由她去舔,甚至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他没怎么去管,因为还是感觉很像喵喵叫的猫咪在向他撒娇。
“为什么要吻在这里?”果酒的味道并不令人生厌,他问。
她费力睁眼又抵抗不住困意地闭上,蜷在怀里昏睡以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因为感觉像在触碰灵魂。”这句话使他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亲吻是欲的启始,是蝴蝶到达大洋彼岸煽动的第一下翅膀,因欲望,灵魂而变得湿软黏着。
但灵魂,多么可笑的一个词语啊,她总在奇怪的场合说一些奇怪的话。
他还会有灵魂这种东西吗?他平静的想,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夹了一筷子的肉进嘴里咀嚼。
他吃完饭,就毫不内疚地晃醒了由乃。
还跑去负楼赌拳。
他以前有因为缺钱打过黑拳,赚到的又会很快挥霍一空。
但即使战斗经验丰富,在“赌”这件事上,他运气仍然极差。
最后钱挥霍一空,甚至差点把惠给的那件咒具也给赔出去了,由乃死活抱着他腿大哭着说:
“呜呜!这是你儿子惠惠留下来的唯一一件东西!惠惠了会难过的!不要啊!”都没能拦住他。
当然,她纯粹是混沌邪恶看热闹假哭的,为了报复他晃醒她故意的。
周围人对他传来异样的眼神,像是十分谴责。
当然,他并不要脸,所以无所谓。
不过,这引起了一个诅咒师的注意。
“你的运气真的有够烂诶,”那个诅咒师上前说:
“我帮你赎回这件咒具,再给你一大笔钱,如何?”
由乃仍然挂在甚尔的腿上,甚尔叹了口气,看了诅咒师一眼。
面前这个人对他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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