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南雩兴奋地往外跳,“耶!他是男人呐!越隽说得一点也没错。”
其他三人用同情的眼光看她,嫁了人的花痴女巫还是一样好色,可见卖棺材的姻亲没教好她。
“别人来疯,耀祖兄会笑的。”好歹留下个好印象,不要吓走客人。
“谁理他,动不动就一棵柳木可做几口棺材,谁信他一、两个月前还是只花孔雀。”爱面族。
“名闻海内外的大明星为你卸去明星光环卖棺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人在福中不知福。”
此言差矣!四方棺木前的“福”字可是多不胜数,谁叫她那一口子是棺材店的小老板,连锁店遍布全美国,人围在四面八方的福字当中,怎会不认识福的写法。
“你当然可以说得轻松,江家的老王八一天到晚盯著我的肚皮说:”小曾孙、小曾孙,你要快点出来给阿祖抱……‘我的撒旦王呀!我上哪弄个受精卵让他玩?“
当她是婴儿制造机呀!
“文雅点,小雩儿,咱们有客人在。”沙越隽优雅的泡著茶,并用她的食指一比。
“哎呀,真是浪费了,咱们家也只剩最后鄙女……”
“婢女?!”
“宝宝乖,一边坐,没事别来降低我的智商。”多了圣石有个屁用,还不是笨女巫一个。
沙悦宝听了也不生气,她只担心她那口子会杀来。
“一个冰山嘛!一个小投机,两个都不正常,配上个优质男……啧啧!会拖垮台湾的优生学。”早知道家里有帅哥看,她马上“飞”回来了。
“哈!你又正常到哪里去,一天没有美男子瞧就病恹恹。”一手蛋糕一手奶茶的沙星博大声的笑著。
“吃你的东西,胖胖博。”就会扯她后腿。
“胖胖果?!”
三道略扬的女音一致要沙悦宝闭口,免得人家误认女巫的水准都这么低。
四个女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著嘴十分热闹,自从定下今年的游戏目标是秘书之后,六个姐妹就很少有聚会的时间,全让男人给打乱了。
“呃,打搅一下,你们是谁?”单牧爵决定忽略她们平空出现的诡异现象。
至少目前而言,她们像……女人。
“女……”
本来她们要回答女巫,察觉有异的沙越隽抬起右手一拦。
“你是谁的朋友,冰……夕梦还是芎芎?”差点受博儿影响脱口说出冰山两字。
“沙夕梦,她是我的秘书。”因为不了解她们,所以他言语中多有保留。
“又是秘书?!”
四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沙家女巫都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奸情”,而且结局惨败,个个都不受控制地失了心。
今年是她们的黑魔年(就是倒楣年)吗?每个人的运势都坏得令人欲哭无泪。
“有什么不对吗?”她们的表情似乎很讶异。
“没有。”非常正常。
沙南雩幸福的一叹,沙家又多了个可供欣赏的好风光。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能自由的进出这个家,她们的身分到底为何?
“先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再斟酌回答你一、二。”沙越隽心里打算,总不好先泄了底。
“梦儿带我回来的。”他的眼神有著防备。面前带笑的女子似乎不简单,而且是四人之首。
“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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