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新来的病人?”
娱乐活动室内,一个看起来30岁的女人正笑盈盈的盯着我。
她披散着一头凌乱的卷发,眼睛很大且眼窝深陷,有着很深的眼圈。
我?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只见一头干净的黑色长发,深情纤细,面容较好,皮肤白皙,但面无表情。
确定了她是在同我说话。
我们俩都穿着同样的病号服,各自病服的左胸口处都有一个胸牌。
对面的这个女人胸牌上写着:
5号,文一月。
而我的胸牌上则写着:
1号,白灵。
我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女人,但仍是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
因为我从不习惯于将我的情绪表露出来,而且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费劲的行为。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怔住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
“嗯。”
病人?
当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感到很不解。
因为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已经在这里了——在这个陌生的精神病院。
我的脑子里开始回想起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场景:
那已是一天前的事情。
自有记忆开始。
那时的我感到全身都很疲惫,我好像做了一个非常长的梦。
接着我便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醒来,那时我躺在一张单薄的病床上。
我不知是被墙壁上挂钟的滴答声吵醒的还是被那个梦惊醒的。
我只感到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四周阴冷的空气迅速带走了我皮肤表面残存的温热。
我只是能够微微活动着自己的身子,因为我的四肢酸痛无比。
我发现这昏暗的房间内,我有门上有一个小窗,从外边稍微透进了一点光。
不过这昏暗的灯光,使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
我费力的睁大了眼,才借着昏暗的灯光慢慢地看清了这番内的景象——
除了门上那扇小窗外,还有一扇窗户。
不过那扇窗户靠着床,并且被厚厚的铁条封锁着,让人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息。
这房内的墙壁陈旧不堪,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裂痕。
而这房间内除了壁上挂钟,发出的滴答声,便再无其他声响了。
壁上挂钟发出的嘀嗒声十分清冷,显得这房间格外沉闷压抑,仿佛所有空气都被吸收了一般。
索性纸床单好像是干净的,像是有人刚换洗过,只留下不知名牌子的洗衣粉味。
观察完房间,我又再借着这昏暗的灯光看了看自己的衣袖,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好像是病号服。
我看着自己的胸牌。
上面写着:1号,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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