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身处绝情山,心中惦记着归隐神女和段鹏举大宗师的下落,便向吴破子询问:“师父,您可知道归隐神女和段鹏举大宗师如今在何处?”吴破子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我并不知晓,绝情山这么大,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清楚。这两人许久未在山中露面,或许是去了什么隐秘之地闭关修炼,又或许是有其他要事缠身。你打听他们做什么?”叶尘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能找到这两人,或许能为自己增添几分助力,可如今看来,只能先将此事放下。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小院的宁静。罗巡察使带着四名面色冷峻的手下匆匆赶来,他们身着绝情山特有的巡察服饰,眼神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罗巡察使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叶尘,大声喝道:“你就是叶尘?有人举报你伪造绝情山令牌,跟我们走一趟!”叶尘心中一紧,正要开口辩解,吴破子却抢先说道:“他是我的关门弟子,这令牌是我让侄子吴晓转交给叶尘的,并非伪造。”吴晓站在一旁,脸色微变,连忙否认:“姑姑,我从未做过此事,您是不是记错了?”吴破子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吴晓,你这是何意?我亲自交给你的令牌,你怎敢否认?”吴晓眼神闪躲,不敢与吴破子对视:“姑姑,我真的没有,您肯定是误会了。”
吴破子冷哼一声,语气强硬:“我做事向来清楚,这令牌就是我给的。你们几个,赶紧离开,别在这胡闹!再敢纠缠,可别怪我不客气!”罗巡察使面露难色,但职责所在,他也不愿轻易放弃:“吴破子长老,此事关乎门规,我们不能轻易放过。若这令牌真有问题,您也脱不了干系。”吴破子眼神一凛,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怎么?你们是信不过我?觉得我会伪造令牌?我吴破子在绝情山多年,何时做过违背门规之事?今天叶尘我保下了,你们若执意要抓他,就先过我这关!”罗巡察使深知吴破子的厉害,不敢轻易得罪,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手下离开,并抛下狠话:“吴破子,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宪堂孙长老,看他怎么说!”
吴破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叶尘心中感激不已:“师父,多谢您为我解围。”吴破子摆了摆手:“哼,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若不是看在你对我还有些用处,我才懒得管这闲事。”在等待的过程中,叶尘趁着吴破子不注意,悄悄用智脑扫描她的身体。这一扫描,他发现吴破子身为第二代血脉突变者,身体结构竟有着诸多异常之处,经脉运转方式独特,血液中的能量波动也与常人迥异。
叶尘心中好奇,便试探着问道:“师父,听闻您曾踢碎相亲者一颗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吴破子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哼,那家伙根本就不是真心求亲,他故意羞辱我,言语间满是轻蔑。我吴破子岂会任人羞辱?当时一气之下,就踢碎了他的蛋。从那以后,再没人敢轻易招惹我。”叶尘心中暗暗咋舌,心想这吴破子果然是个性情刚烈之人。
半小时后,一阵强大的气息传来,三位绝情山长老气势汹汹地赶来。为首的孙长老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威严:“吴破子,有人举报你包庇伪造令牌之人,将叶尘交出来!”吴破子二话不说,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无数五彩斑斓的蝴蝶从四面八方飞来,在空中盘旋飞舞,宛如一片绚丽的花海。与此同时,地面上爬出一条条毒蛇,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场面既惊艳又震撼。
叶尘见状,深知不能让冲突进一步升级,否则自己和吴破子都将陷入困境。他连忙大声说道:“各位长老,且慢动手!我叶尘虽身份特殊,但我有要事相告。我能开启南部海域上古遗迹的入口!那入口处有一幅神秘地图,蕴含着无尽的奥秘。而且我知晓这上古遗迹开发权的规矩,只要能解开入口的难题,就能获得优先开发权。”长老们听了,起初并未动容,孙长老冷笑一声:“哼,就凭你?无数超脱势力的高手在此耗费半年多都未能解开,你以为你能行?别在这里说大话!”叶尘心中早有预料,他不慌不忙地说道:“各位长老,我叶尘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我的把握。我虽初来乍到,但我有独特的方法。”吴破子看着叶尘,心中也有些犹豫,但她还是决定赌一把:“孙长老,我以移花堂长老之职为赌注,让这小子一试。若是他失败了,我立刻辞去长老之位,任由门规处置。”孙长老沉思片刻,权衡利弊后,最终点了点头:“好,就给你半个时辰准备,半个时辰后出发!”
吴破子转头看向叶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小子,你可别让我失望。这移花堂长老之位本就是我继承父亲的,我名不副实,从未真正管事。山长坚持让我担任,我本也不在意。但这次,若你搞砸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叶尘心中一暖,他知道吴破子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随后,吴破子带着叶尘来到一处幽静的湖边。她口中发出一声奇异的哨声,只见湖水中突然涌起一阵水花,几条巨大的水蛇缓缓浮出水面。这些水蛇身上布满了奇异的花纹,眼神中透着一股野性的光芒。吴破子带着叶尘上了一艘由水蛇拉动的小船,小船在湖面上飞速前行,激起一道道白色的水花。
途中,一艘挂着宪字旗的小船追了上来。船上,宪堂长老和吴晓站在船头。吴晓看到叶尘,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姑姑,您不能再包庇他了,他就是个麻烦!”吴破子冷哼一声:“吴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你最好老实点,别再给我添乱!”宪堂长老看着吴破子,语气严肃:“吴破子,你可要想清楚,这可不是小事。若叶尘真的有问题,你包庇他,后果不堪设想。”吴破子脸色一沉:“我说了,他是我的弟子,出了事我担着。你若再纠缠,休怪我翻脸!”宪堂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吴破子转头对叶尘说道:“若我辞去长老之位,接任者便是吴晓的父亲。他们父子俩一直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这次怕是想借机扳倒我。”叶尘心中明白,这绝情山内部的争斗果然复杂。
十几个小时后,小船终于到达了浮海入口码头。剑王李秋水正焦急地在码头上踱步,看到叶尘和吴破子,他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叶尘,你怎么和她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尘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李秋水,李秋水眉头紧皱:“叶尘,你可要小心,这绝情山的水太深了。”叶尘拍了拍李秋水的肩膀:“秋水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离开浮海,回到陆地,两辆挂着绝情山旗帜的华丽马车早已等候在那里。马车装饰精美,车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示出绝情山的不凡地位。叶尘和吴破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朝着南方驶去。一路上,所过之处的人们看到绝情山的旗帜,纷纷面露惧色,匆忙避开。马车顺利地穿过楚国和匈国,叶尘透过车窗,看到楚国的军队正在集结,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进行着紧张的训练;匈国的草原上,牧民们也在为战争做着准备,气氛紧张压抑。
进入孙骄的大南国时,叶尘看到一支北狄族大军正在行军。军队整齐有序,士兵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眼神中透着一股剽悍之气。尽管行军途中并未遣散人群,但他们与绝情山的马车井水不犯河水。叶尘仔细观察着北狄族军队的装备和行军特点,心中暗暗吃惊:“这北狄族军队如此强悍,梁国此次怕是要面临大麻烦了。”马车继续前行,又穿过南骄国。叶尘看到梁国的十五万大军和众多民夫正在修建防线,工地上一片忙碌景象,士兵们挥汗如雨,搬运着石块、木材等物资,民夫们也在一旁协助,喊叫声、劳作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宏大的战场画卷。
之后,马车到达海边,一艘挂着绝情山和胜都剑派旗帜的海船停靠在岸边。海船高大雄伟,船身坚固,船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叶尘、吴破子和孙长老登上了海船,海船缓缓起航,朝着南部海域驶去。海面上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船舷,发出巨大的声响。海风呼啸着,吹得人脸上生疼。叶尘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海船航行了一天两夜,终于到达了南部海域的一座荒岛。这座荒岛看上去极为荒凉,岛上全是黑色的石头,没有一丝草木的踪迹。周围怪石狰狞,有的石头形状怪异,仿佛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岛上的磁场怪异,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而且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微弱的辐射,让人身体有些不适。
岛屿中间,矗立着一个二十层楼高的石头巨人。巨人双手捧着一个巨大的星球,星球上刻着复杂的地图,版块被涂有四种颜色。这便是上古遗迹入口的关键,也是近代数学三大猜想之一的四色定理(四色猜想)。众多超脱势力的高手在此耗费半年多时间都无法解开,萝寒公主等几十位天才也在疯狂演算。叶尘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智脑和现代知识。他深知,凭借这些,自己能轻易解开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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