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窗帘,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小脑袋,同时手脚并用,麻溜地换上一条长裙。
楼下的战斗结束得很快。
维尔家族的手下团灭,查斯·维尔本人的脸从中间被活生生分成两边。
银窕用匕首在一边刻下“无耻”二字,另一边刻“野种”。
完整展现出查斯·维尔最卑劣的两幅面孔。
他气得当场发飙。
“银窕,招惹你们的是白家和竹苓,有本事你们去找他们。拿我们中立家族当出气筒,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满嘴喷粪,臭不可闻!”
银窕摩挲着匕首上镶嵌的宝石,目光如炬。
“罢了!这舌头不中用,割掉便是!”
她是个实干派,说干就干,强行掰开查斯·维尔的嘴,将染血的匕首放进去反复搅动。
细嫩的皮肉碰上锐利的刀刃,没几秒钟便血肉模糊。
查斯·维尔痛得几乎昏死。
“有种你们就、就干脆杀了我。如果我今天不死,来日必让你们血债血偿!”
处于劣势,还不忘威胁。
总有那么些人,认不清现状。
银窕握紧匕首,稍微用力,把查斯·维尔的舌头一分两半。
剧烈的痛楚游走于四肢八骸,他再也忍不住,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没意思!”
银窕招招手,“把这些人带进去,我要一个一个的好好招待!”
女人看着年岁不大,约莫二十出头,小脸巴掌大,圆润如银盘。
脸上涂满了油彩,探知不出具体样貌,可那双眼宛若老虎的瞳孔,深邃、残暴、没有一丝温度。
楼上的住户们心脏砰砰乱跳,嘴里发苦。
这娘们应该不是恋爱脑,怎么办怎么办?小命休矣!
能活着,谁也不愿意死。
大家急忙收回视线,赶紧联系老大,汇报这里的情况。
银窕做事很高调,无视围观者们惊恐的眼神,她扛着一把AK走进酒店,直上11楼。
迷彩服们一部分留下看护坦克,一部分拖着死狗般的查斯·维尔等人,紧跟着上楼。
一大清早就上演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酒店的气氛十分低迷。
每个角落,每口空气,无不充斥着沉重的压抑。
联盟的几大组织在小群里吵吵嚷嚷,商讨对策。就在这时,一个噩耗传来,使局势更加严峻。
朴智信快要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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